“陈相,到许昌城了!”
随着魏麟的声音,坐在马车里的陈九州,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马车。
“魏麟,让大军先在城外扎营。左龙,带些人跟我入城。”
“陈相,若是赵帝使坏……只带这些人。”
陈九州笑骂一句,“司马佑可不是**。”
整个南面,都是东楚坐大。而司马佑,还需要仰仗着东楚的鼻息生存,除非真是脑子坏了,才敢对着他下手。
如陈九州所想。此时的司马佑,对于陈九州,早已经是惊为天人。
“陈相,陈相!”天色近了黄昏,难为司马佑一个赵帝,亲自等在了许昌城门边上。
陈九州笑着应了声。抬起头,看着面前许昌城的古朴城墙,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不久之前,才堪称天下第一大国的赵国,到了如今,已经是将近分崩离析了。
“陈相,还请慢行。”
“陛下有心了,外臣感激不尽。”陈九州点头。
跟在司马佑身后的司马楚,也对着陈九州抱拳行礼。
“见过陈相。”
“见过楚王。”
司马楚也并非是外人,算得上是为数不多的,对于东楚有好感的赵国王爷之一。当然,还有那位贪财的司马稠。
“陈相,前些时候的书信——”司马佑欲言又止。
“本相都看了。实在想不通,长陶公主,为何会做出这等选择。若让本相来说,定然是被慕容鹿蛊惑了。陛下莫急,这一次来许昌,便是与陛下一起,解决这件祸事的。”
司马佑声音激动,“陈相,请入宫谈,朕已经设下了接风宴席。”
“好说。”
待走入赵国皇宫,实则还没吃上几口热饭,焦急的司马佑,已经坐在龙椅上,声音悲痛。
“不瞒陈相,此一时,正是我赵国危急存亡之秋。若非是陈相念旧,天下之人,便无人来帮朕了。”
敬陪末座的许多赵国臣子,包括司马楚在内,听见了司马佑的悲声之后,一个两个的,都跟着开始叹息沉痛。
陈九州劝了几句。
他明白,这一场戏,是做给他看的。现在的赵国,已经太势弱了。即便是一位出逃的造反公主,都能将赵国,逼到了角落里。
可战之兵,只有十万余人。而且,还是在提高了军饷的情况之下,还大多是新军。
说句难听的,不管是东楚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