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九州束手无策的模样,真叫人开心,哈哈!”鲁敬一边看,一边得意地大笑。
“陈九州实属无能之辈,不过敬儿,你先别笑了。”
“哈哈,父亲放心,我刚才只是噎住……嗝——,咳咳……”鲁敬又像个病痨鬼一样,痛苦地嗝着气。
“敬儿!敬儿!”
鲁长风老脸又开始发白,围着鲁敬捶捶打打。
夏骊不吃瓜子了,沉默地倚在酒楼的栏杆上,看着陈九州不争气的模样,突然觉得很不快乐。
四通街上,给华封的喝彩声,久久不息。
“陈相为何不讲话了?”华封压了压手势,顿时,喝彩声变得偃旗息鼓。
华封并不知道,此刻的陈九州是失望的,说的口吐莲花又如何,论辩之战,便如打蛇,只需打到七寸,对手也就完犊子了。
不是一个等级,陈九州连半点战意都没有,只想着赶紧结束。
“陈相疏于国政,败于兵法,天下人皆知,陈相带兵安天下,十万楚士不归魂!我若是陈相,早该羞愧难当,告老还乡。”
陈九州终于抬起了头,“听说华先生智略无双,推演兵法,曾经让会稽王六个营的将士,惊为天人。”
华封傲然一笑,“区区小事,倒是让陈相见笑了。”
“敢问华先生,若是此时,南梁蛮子撕了和约,举兵来犯,我东楚该如何?”
“自然是沿江而守。”
“如何守?”
华封淡淡一笑,“我可不会像陈相这般,带着十万楚士奔赴楚江口,还中了南梁蛮子的诱敌之计。”ωωw.
“本相问的是,华先生要如何守?”陈九州有些不爽,说就说嘛,还偏要先踩一脚。
华封微微闭眼,四周围的喝彩,更加让他意气风发。
片刻,华封睁开眼,扬手遥指,远处楚江长岸。
“楚江天险,易守难攻,给我五万楚弓,十里建一烽火台,分兵防守,定叫南梁蛮子有来无回!”
就这?
陈九州和贾和两人,都面露无语,若真是这么简单,他就不会派林堂去赚兵源,伺机做奇兵了。
东楚划江而治,倚为天险,有点类似东汉末三国的东吴政权,无奈的是,东楚水军并不见得多厉害,顶多是艨艟斗舰多一些罢了。
说实话,他倒是希望华封是个可用之才,能说出一番让他惊喜的理论,哪怕让他装一回孙子也无妨。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