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黑衣组急报。”武程沉着脸,骑马急急追来。
事态严重,他不得不着急。
“乞活山的人,已经从蛮林郡穿过,渗入到东楚境内。”
接过密信,陈九州皱住眉头。
一而再再而三地入楚,那张地图,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陈七聪带着人到达天门山附近,依旧没有什么线索。
“陈相,要不要动手?”
“不急。”陈九州沉思了下,上次因为事出突然,没有留下活口,以至于到了现在,对于那张地图的秘密,都是云里雾里。
“先派人盯着,这次务必留下活口。”
“遵陈相令。”
骑着马,武程勒起缰绳往后赶去。
却不料,没赶多久,又一溜烟儿跑了回来。
“陈相!找到了,是公主身边的近侍!”武程骑着的马背上,果然,还载着一脸嚎啕大哭的绿罗。
陈九州一个不妙,差点没从马上栽下去。
“绿罗,本相问你,公主出事了?”陈九州声音都颤了。
“不是啊陈相,我跑断腿了,累哭的。”
我特么!
陈九州终究松了口气,“绿罗,公主如今在何处?”
“在江岸东边的荒废水寨里。”
“没事吧?”
“公主在和绑匪喝酒呢。”
“和绑匪喝酒?”陈九州脸都绿了,这叫什么事情。
“女绑匪,好像在找相公,叫什么陈小八的,对了,她让陈相马上放人!”
闻言,陈九州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这笔风流债,说到底他也没怎么样,这白寄春真把他当成真命天子了。
我不是渣,我只是想给每个女孩一个家。
自顾自安慰了句,陈九州再也等不及,抄着马腿,准备循着绿罗指的方向奔袭而去。
“陈相,我等会便带御林军过去。”武程在后头急喊。
“那个武大人,这事交给本相即可,武大人可自回府邸歇息。”
……
“姐们。”抱着酒坛,白寄春攀住夏骊的肩膀,“只要陈九州放了我相公,日后咱们就是朋友。”
夏骊也喝得醉醺醺了,“到时候,咱们喝酒的时候,都把家里相公带上,让他们两个在旁边伺候着。”
“我舍不得让我相公干这种活。”
“嘿,你看我的,陈九州要是不听话,我大耳刮子扇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