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相公,让包括齐天左,包括萧然,包括武初雪和秦池在内的所有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了陈怡然身上。
大多人,不认识陈怡然。
但不妨,他们心中对陈怡然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相公二字,可不是谁都能叫的。
必须要门当户对,明媒正娶才行。
小妾和婢女,是没资格这么喊的。
所以,众人看待陈怡然目光中,自然也带着一丝敬畏和仰视。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咋这么热闹啊。”陈怡然款款走到萧然身前,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陈怡然一直走在人群中,迄今为止都在,她怎能不知道发什么事了?
苏记归骂她是蠢货,但她一点不蠢,反倒很聪明。
但她,耍的都是些小聪明而已。
就比如,这句明知故问的话。
她打算,悄无声息的将和离一事,从萧然脑海里,轻轻松松的抹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只能说,她的想法太天真,太幼稚了。
萧然用力,甩开陈怡然的手臂,神情格外冷淡,眼中更是没有一丝波澜。
得知自己的一些身份后,陈怡然后悔了?
想挽留?
她这么做,未免有些太迟了吧。
萧然不是没给过她机会。
那晚,武陵的客栈中。
陈怡然登门。
萧然本以为陈怡然是来道歉,是来收回成命的。
可陈怡然却没这么做,反倒还从自己手里要走了明皇上符。
既然都做的这么绝情了,干嘛这会儿还要当着众人的面,虚情假意的喊自己一声‘相公’呢?
就因为自己和皇室交好,让齐天左欠自己一个人情,储物空间中,有很多无数人为之眼红的珍宝?
这,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当夫妻之间,不谈感情,只谈利益的时候。
这段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
萧然甚至觉得,和离,对自己来说,反倒还是件好事。
因为他,到现在为止,才算看清了陈怡然最真实的一面,既真实,又现实。
呵呵。
“陈小姐,谁是你相公了?天生废脉的我,可高攀不起你和武陵陈家啊,你我只是陌生人,举止别太亲密,被外人误会,可不太好。”萧然淡淡道。
换做以前,能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