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孩子,就是放软了姿态,就是要求和,就是想靠着贺家重新起来的。
谁知道白母竟然这么胡说八道。
白母却更大声,“我讨厌你怎么了?不合眼缘,性格恶劣,为了一个男人都要追到乡下……”
“白家的名声都被你丢光了。”
“要成绩没有,要名声没有……’
“你给我闭嘴!”
白父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她却扒拉开了白父的手,“果然,我就是没看错。偏心怎么了?”
“再偏心,也让你好吃好喝的到了十八岁,可是我的浅浅呢……”
“啪”就是一个巴掌,白父直接打到了白母的脸上,她却不管不顾,继续冲着苏青青开口,“我现在,就是要能治好我女儿的药。‘
“苏青青你不放她,可是,她的腿是你们打断的,你占了她十八年的好日子。”
“她害你,她接受改造。”
“但是,你必须得给我想办法治好她。”
“我不然去就去登报,我就去你们学校的老师,以后你单位的领导,就看看你这种不孝不仁的东西。凭什么进步……”
白父脸上怒火都遮掩不住,直接拽她就走。
临走前,还跟苏青青他们说,“别听她的,她就是脑子不好。”
“有什么事,你找我。’
“你放心,我不会再叫她胡说。”
说着,真的就拽着人就走了。
白父也察觉出不对了,一把拽走了她,只是稍微一转弯,就盯着白母,“怎么回事?”
“苏青青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你,你是在找死吗?”
白母攥着手,看了白父的神色,立马就哭了出来,“苏青青就是嫌弃我曾经偏心,嫌弃我们重男轻女,嫌弃我们当初对她不够好。”
“但是,他们刚出生那几年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就算是给发足够的钱,可是,那钱是钱吗?”
“那时候,一个月给几十万,那也买不到粮食。”
上一轮货币,的确就是这样。
那几年灾害的时候,别说是孩子,就是家里主要劳动历练,其实,也是吃不饱的。
白母的话,的确没问题。
然而,白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是吗?”
“苏青青为什么会这样说?”
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