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刘裕的怒骂,王诰脸上也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太子殿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诰含冤受屈地说自己还想知道究竟为什么。
却偏偏想不开。
这件事又不是一两天就能发生,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这次有问题而已。
“你也不知道?”
刘裕盯着王诰。
此事由王诰负责,他怎么可能都不知道。
“是啊,本来好好的,但不知道为何事情就败露了!”
王诰表示。
“说清楚!”
“是凤翔郡的郡守冯奎揭发的我们!”
王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出来。
冯奎三年前任户部侍郎时,因赈灾钱款一事激怒拓跋喾,被贬为凤翔郡郡守。
“如此说来,这证据已经落入北镇抚司的手中!”
“没错!”
王诰点了点头。
这可算是北镇抚司的事了,如果进了门,即使出了门,也必须脱皮。
而那个北镇抚司正是晋王的权力所在,一旦他落入北镇抚司之手,晋王就会好罢手,尚且不往死里拷问他。
“如果是刑部,我还能周旋一二,若是北镇抚司恐怕有些困难了!”
刘裕皱了皱眉,还略带无奈地说。
北镇抚司终究归刘延隆所有,他此刻正苦于无路可走,税银一事他也断然不误。
“太子救我!”
王诰表示。
他就是刘裕,此事无人不晓。
“你且回府中休息,我来想办法!”
刘裕还有点想不通北镇抚司究竟是怎么获得冯奎线索的。
冯奎缘何此时向王诰告状。
既然冯奎真想举报王诰,那何不三年前告他呢。
王诰站起来擦去额头的汗,晃着从太子府出来。ъìQυGΕtV.℃ǒΜ
一家忧愁一家欢乐。
“好!”
刘延隆接到北镇抚司传来的捷报,立刻眉飞色舞,浑身一振,他正发愁不知怎么应付刘裕。
没想到,竟从天而降这么一件好事。
“没有了户部,看你今后如何嚣张!”
刘延隆得意洋洋地说。
刘裕最重要的收入就是户部了,王诰这几年没少为刘裕聚敛钱财,只需拿下户部,刘裕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