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又问。
“哎哎哎,别聊了,挽联写好了。”
这时老乞丐的话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夏严隆回头瞪了一眼。
你娘儿们,劳资刚刚带动了邓青这个外孙的感情,你们给我上了这个手?
在这种干扰下,邓青好像也不再有继续谈论的兴致。
他接过倚靠在自己身旁的长刀向夏严隆冲去一个目光招呼。
夏严隆重重地眼珠一转,泥马啊,不仅伤得厉害,侮辱性也很强。
您大爷的,您想杀了我,还我一个眼神示意,有几含义呢?ωωw.Bǐqυgétν.℃ǒM
敢情让我老实地把脖子伸出来叫你劈?
夏严隆假装没有看到,伸手拿着老乞丐写下的三副算挽联,还能不算办事挽联上的话。
白纸上的红字让人咋一看就有点怪异。
“行了,你要杀就赶紧动手,别磨蹭。”
夏严隆欣赏字画说。
邓青眼睛里闪着些许纠结,却仍是狠狠地挥舞着刀子。
轰!
夏严隆潜意识地闭了闭眼睛,却丝毫不觉得痛苦,只有耳边传来一阵呼啸。
他...似乎并没有死亡。
俯首一望,哎呀,果然没有死亡。
他猛一转头,旁边可早已没有邓青,只知道得月楼不知道什么时候破出一个大洞。
夏严隆神情不明,到底怎么回事?
邓青人怎么样?
“老爷子,看着那要杀我的人了吗?”
夏严隆有些奇怪地问。
老丐提了提旁边的木杖,战战兢兢地起身,“可能是走了吧,我也要走了,这仗打的人心慌,讨钱讨不到,生意也做不成喽,回家晒太阳去。”
去吧?
邓青坚决不饶?
夏严隆一脸茫然,这还不算应了呀。
他能感受到,邓青对自己有着必杀之心,如何突然离开?
是不是他在城中发现变故而匆忙赶来支援?
这倒好,还真的可以。
这个时候不去,还要呆到什么时候。
夏严隆爬上去抓了根木棍撑了撑身子,蹒跚着向西城走来。
那里在这一刻还只是抵抗老百姓的领地,应该是比较稳妥的。
莫名其妙地捡了个性命,就算是两条腿似乎也断了,可这并不影响夏严隆的逃生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