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
“这前线的边军将士又该作何感想?他们怎么去和女真国铁骑拼命?”
“他们不拼,谁去拼?是你在临安城享福的朱大人?还是钱大人?又或者是周大人啊?”
这话一出,直接怼的那朱大人哑口无言。
主战派这边,多数官员都是面露微笑,他们心里都在拍手称快,骂得好,骂得好啊!
这位郭守义大人平日嘴巴就利得很,而且从来都是刚正不阿。
大炎朝从不杀文官,所以朝堂氛围就是如此,有激烈的时候甚至会问候对方的亲人。
这种情况也不过是小场面罢了。
刚才郭守义怼的三个人就是主和派的代表,所有主和派们的官员这下都脸色微变。
朝堂上骂人要是输了,那可就是丢大脸。
有许多人此时都想站出来,但是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话能反驳,一时众多官员只能哑口无言。
“郭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勐站了出来。
他作为主和派的主要人物,必须站出来。
“敢问郭大人,我大炎朝以何立国?”
郭大人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周勐道:“先圣太祖皇帝曾‘杯酒释兵权’,我大炎能有如此繁荣之景皆因以文立国。”
“无论何事,必须遵循这圣理法度。”
“这张缜阵前换帅,已经是触犯大忌,前朝唐,武官屡屡犯禁,各节度使拥兵自重,因何?”
“搁下这旧事不提,几十年前,我大炎仍有叛将投降女真国,这又是为何?”
“请官家明鉴,若是封赏,便等于让这些武官野心膨胀,继而拥兵自重,万万不可开此先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