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驴车漂移?”
杨姁予一脸的莫名其妙。
陈莫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尴尬一笑道:“高粱河之战,莫非……”
要是没有这场战役,自己就又丢人了。
杨姁予熟读炎朝的军事记录,自然知道这场战斗。
只不过,这场战斗对炎朝来说是惨败,说出来并不光彩。M.
“的确,此战,我大炎早年间的精锐部队损失殆尽。”
陈莫听到有,就放下了心。
“说起车神这位皇帝呢,格局小了点,还有就是有点不知兵法,其余方面也只能算勉勉强强。”
陈莫当做闲聊一般,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杨姁予惊愕地道:“车神?”
陈莫笑道:“战败后,驾驶驴车一夜奔袭百里,此等车技的确可称神,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杨姁予这才明白这个绰号浓浓的讽刺之意,她有些生气地道:
“你……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侮辱炎朝先帝?”
陈莫顿觉莫名其妙,道:“生气干吗?我又不是在说你的先祖。”
陈莫觉得这杨小姐的确有点不太会和人交流的样子。
交流嘛,怎么忽然急眼了呢?
杨姁予脸色一黑,然后欲言又止,像哑巴吃黄连似的。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太宗皇帝?”
陈莫道:“这高粱河之战和后来的北伐,都印证了这一点,一个人呢,要是太浪,又喜欢瞎指挥的话,自然会屡战屡败。”
杨姁予想反驳,可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气呼呼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