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场的人员一阵沉闷,陈家驹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上一次张品的演讲。
“骠叔,我们也不希望这样,做任何事情都有挫折,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这次对方的是真正的悍匪,我宁愿他炸我,我痛嘛,不用大家这么难过。
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他一收款,我们就会抓住他。”
说完以后,他急忙看向骠叔,想要从对方的表情里确认自己这番话有没有水平。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因为骠叔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直接打击他。
“如果我这样跟署长说,他一定会说我没有实际行动,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干什么。”
骠叔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雷蒙推门走了进来。
“长官!!!”
众人全部站起来打招呼。
陈家驹和雷蒙却没有什么好心情。
陈家驹还在想着,自己当初听张品讲这话的时候,真觉得是热血澎湃,但是没想到自己用出来却起不到什么效果。
而雷蒙却是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很烦,警署被人炸了,这对他这个署长来说,就是打自己的脸啊。
尤其是刚才接到警务处的电话,说要把这个爆炸案移交给湾仔警署,这让他心里不舒服,因为这代表着,警务处觉得中区警署完成不了这个任务。
当然,这些事情他没有在下属面前说出来,而是走到骠叔的位置上,一**坐下来。
“人家决定给钱了,这件事你叫我跟上面怎么交代。”
现场的警员奇怪的互相看了看,都觉得这话很耳熟,陈家驹更是从郁闷中脱离出来,他全神贯注地看向骠叔,想要向对方学习一下,以后应该怎么应对长官。
其他人也同样看向骠叔,毕竟现场除了署长,他是最高长官,回答长官问题这种事情确实应该他来说。
骠叔被众人的视线注视着,只能破罐子破摔,他双手一摊,然后开口。
“还有什么好说的,谁愿意这样,做什么事情都有挫折,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这次对方的是真正的悍匪,我宁愿他炸我,我痛嘛,不用大家现在心情这么难过。M.
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他一收钱,我们立刻就会抓住他们。”
一旁的陈家驹瞪大了眼睛,心里直呼好家伙,其他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这些话好耳熟。
“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