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有比太守还是总兵大吗?”
江烈笑道:“这我还真不得而知。”
“听起来官是不小,兴许真称得上是贵客。奴家不明白的是,你堂堂神狮军团的一个大帅,怎么会来到我们碧礼县的梦醉楼,指名道姓的要奴家伺候呢?”胡娇娇歪着头问道。
江烈摆了摆手:“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是要来让你伺候我的,而且我是有老婆的人,不合适干这种事。我之所以指名道姓要找你,是因为你可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重要情报。”
“哦?”胡娇娇好奇道,“重要情报?奴家只不过是一介烟花女子,能知道什么重要情报呢?”
江烈正色道:“据可靠消息,你认识俞绩。”他并不敢直接说俞绩是她的姘头,毕竟这个说法也只是笛笙楼店小二的一面之词,可能有以讹传讹之嫌,但她与俞绩相识这事应该不会有假。
胡娇娇舒了一口气:“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可别提了,俞绩跟奴家可是老相识了,我俩熟得很。你们是想抓他吧?奴家知道他被悬赏通缉了,但奴家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谁知道那怪家伙跑哪儿去了。要不你搜搜,看看他有没有藏在这里。”
江烈咧嘴笑道:“我知道,我也不是怀疑你包庇他还是怎样。俞绩这人的行事方式着实令人难以捉摸。我只希望你能尽可能将你所了解的关于俞绩的所有情况交代清楚。”
胡娇娇拉来椅子坐下,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俞绩是奴家这边的老主顾,除了奴家,他不找别人。虽说他是老主顾,但跟别的客人都不一样,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他每次来,要么就光跟奴家聊天,要么就表演他的猴拳,要么就静静地听我唱歌。别的事,他是一点儿都不干。而且,他还不喜欢走房门进来,基本上都是从窗户爬进来。”
对此,江烈毫不意外,毕竟这些听起来不像正常人干的事放到俞绩身上就显得特别正常。
江烈顺口道:“那看来你跟俞绩并不是老相好咯?”
“放屁!”胡娇娇怒拍桌案,又咳嗽两声,端正好了仪态,柔声道,“没有的事。那个死鬼真的每次来这屋都不会想干那些事,他哪能跟我是什么相好的呢?他那种怪人,就该跟哪只母猴子相好才是合情合理。”
江烈认为胡娇娇说的也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好吧。那既然俞绩每次来都会跟你聊天,想必他多多少少会透露出一些有利于我们寻找他的线索。你能说得出多少吗?”
胡娇娇摇了摇头:“他来一次就得说好几箩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