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烈攥紧了双拳,咬牙切齿道:“他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打赢了是他们的本事,打输了也宁死不降,我向来倒也对他们倍感钦佩。将矛头指向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干出屠城此等惨无人道的事来!此仇不报,就枉我江烈带着狮炎军来虬誓国走这一遭!”
“大帅,虬军又在搞事情了!”段彪踉踉跄跄着匆匆忙忙地跑来。
江烈连忙起身问道:“什么情况?又打架了?”
段彪摆了摆手:“不是不是,但我看也快了!咱们今天俘虏的那些军医,不是有很多女医护吗?而战俘营是由虬军的人看管的,那些女医护都是年轻女子,虬军一大伙人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到战俘营里要非礼那些女医护!阮将军的人发现了战俘营里的动静,就要去制止那些禽兽,但虬军的一大伙人将战俘营围了个水泄不通,披坚执锐,就是不让阮将军的人进去,对峙着,怕是很快就会起冲突了!”
江烈愤愤地拍了一下餐桌:“他**!这还是人吗?此举与禽兽何异!走!英嵘,咱们一起去看看!”刚走出两步,又后退两步,端起碗筷,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菜。x33
江烈与段彪和黄英嵘策马赶往战俘营。战俘营设在一座大宅院中。当他们赶到之时,只见一群狮炎军与一群虬军在大门口互相用兵刃对着,虽然没有正面冲突,也没有任何言语,但空气中依然充斥着满满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干什么!干什么!剑拔弩张的,是要干什么?造反啊!”江烈翻身下马,抽出了腰间的平雪剑,怒气冲冲地朗声道。
“大帅,这群鸟人不知好歹,要虐待俘虏!咱们神狮军团素来有优待俘虏的优良传统,所以我们不让他们这般为非作歹,但他们这群鸟人却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狮炎甲军的一名校尉小跑到江烈面前,行了军礼后,咬牙切齿道。
“骂谁鸟人呢?”虬军的一个小将没有放下手中的兵刃,振振有词道,“象湄那群有娘生没娘养的,占我河山,杀我同胞,这个质城更是被他们屠杀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正所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神狮人岂能理解我们虬誓人心中的满腔愤懑?我们佩服你们狮炎军,也尊敬你们狮炎军,但这是虬誓人跟象湄人之间的恩怨,希望你们神狮人不要多管闲事!他们能把我们满城百姓杀光,我们玩几个象湄娘们不是理所应当?我们何错之有!”
这小将妙语连珠,仿佛理直气壮,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其实江烈也完全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