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也已对大人起了疑心,难道大人就没有别的想法?只顾在此方寸之地坐以待毙吗?”
南蒯侧目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季氏无德,亦无容人之量。如今季氏既不克己复礼,虐民无度,如今又对大人见疑,长此以往,大人迟早要为季氏所害。既如此,大人又何不竖义旗以张公室?若能直接替国君效命,日后受封,位列朝堂,岂不更好?”南蒯陡然喝道:
“孔丘!你好大的胆子!身为季氏小吏,竟然胆敢公然教唆我这季氏家臣反叛!我如今即便是将尔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孔丘却丝毫不惧:
“上行下效,家主既不认其主,身为家臣又为何要认其主?眼下国君反为季氏所欺,想必南大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国家昏乱至此,南大人难道就忍心视而不见?”
南蒯听罢,却是不再言语,而是继续等着,等着孔子接下来的话。
“更何况,此事若成,对大人,对于南家皆可谓大利!”
南蒯闻言,又慢慢坐了下来,并是低着头,认真考虑着孔丘的话。
这时,孔丘又再次开口道:
“大丈夫生逢乱世,又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南大人如今不过守得一方城邑,民不过十万,兵不过数千。一旦季氏与大人反目,南大人又能仰仗于谁?还请大人三思!”
南蒯又犹豫了片刻。
“只是……季氏势大,恐难以为敌!”
“家臣而君图,有人矣哉!南大人既得国君支持,南大人还有什么好疑虑的?”
孔丘见南蒯已经被自己说动,这才抬出鲁侯稠这个招牌,并且将鲁侯稠的书信递交给南蒯。
南蒯接过书信,看了起来,发现确是鲁侯稠所写诏书,其意便是季氏架空君权,嚣张跋扈,虐民无度。以至鲁国如今民生凋敝,国将不国。望南蒯能够顺应天命,助国君除去季氏,以重振朝纲,若是成功,南氏将得封爵进邑,世代承袭。
面对如此诱惑,南蒯一时可谓心动不已。此事若是能成,对南氏而言,可是翻天覆地的转变,命运就此彻底不同,对子孙后代的益处,多不胜举。
南蒯迟疑片刻之后,便下定了决心。
“既如此,还劳足下转告君上,臣必将唯君命是从!日后定将竭尽全力,驱陪贰之臣而护我君威!”
孔丘抚掌笑道:
“南大人有此想法,再好不过,鲁国有救矣!”
孔丘回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