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下,便等下一顿再缓一些也行。”
宫儿月点了点头,她的伤势虽重,但终究非致命伤,待其伤势稳定下来之后,痊愈便只是迟早的问题。所以,这药早一刻晚一刻,倒也确是无关紧要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然自己也不知为何,他时不时便会忍不住来看望宫儿月。
渐渐的,宫儿月可以下地行走了,于是范蠡便是带着丽光也时常过来问候。毕竟,丽光早已经把她给当成了二娘了。
而宫儿月,看着他们父女两个,时常就这样伴着自己,其内心深处,也是不由泛起了一丝异样来。
……而就在宫儿月调理养伤的这段时日内,孔丘作为中都宰,则是立马对李然遇袭的事件展开了调查。
确认这些刺客尚在鲁国境内,很快便是抓获了几人。
也果不出李然之所料,这些人其实就是季孙意如的残余。
只因季氏受了阳虎的打压,很多人都已经逃往了别处。而这些人则是继续留在暗处,寻机刺杀阳虎。
但奈何阳虎一直是深居简出,要不就是率众行事,极少有机会单独外出。所以,他们也根本是没有任何机会可言。
于是乎,他们便将这一股脑的怨气,转投向了李然。
这些人当年都是季孙意如培养的死士。而之后被阳虎所逐后,这些人的营生也就此没了保障,便只能是干起了各种无本的勾当。
正巧前些日子,碰到李然落单。所以,这些人就把对于“阳虎”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了李然的身上。
而如果不是宫儿月在那拼死抵抗,外加褚荡得以及时杀回,其后果还当真是不堪设想。
班师回朝后的阳虎,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也是不禁勃然大怒。
这些人的存在,对于他而言可以说也同样是极为危险的。所以,当即下达命令是于全国范围内展开大肆搜捕,务必是要将这批人是给一网打尽。
而不管外面如何纷扰,李然府上却依旧是如同往日一般的宁静。
这天,宫儿月起床尝试自己慢行,正好在走廊处是遇到了褚荡,褚荡看到宫儿月如此模样,便是快步赶到她的身旁。
“哎呀,月姑娘你怎能一人独自在这里行走?万一给摔了可怎么使得?对了……先生呢?他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宫儿月笑道:
“我又不是残了不能走,需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么?是我自己想要出来走走的,这几天在屋子里待的都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