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商弦高提前知晓,弦高以四张牛皮和十几头牛的代价,假意以郑国的名义犒劳秦师。
秦穆公本是想要偷袭,发现郑国早有准备,便索性是放弃了攻打。
要说他们这二人,原本都是所谓的寒门之士,但最终却都立下了不朽的功业,以至于最终都得以彪炳史册。
很显然,李然这么说,就是把驷赤与他们是做了一番比较。
驷赤闻言,却是笑了笑,并是摇头道:
“百里奚乃为国士之才,赤又如何能比?而弦高乃家财万贯,亦非赤所能比的。赤只是在郈邑担任过工师,要论造城,赤尚可为之,若论其他的才干,赤又岂敢是与他二人相比!?”
李然又笑道:
“驷工师此言说得,也未免是太过谦虚了。传言当年驷工师为郈邑工师,负责营建郈邑,可谓是倾注毕生心血。所为的,乃是为报当年叔孙穆子的知遇之恩以及国之大义!”
“只是……奈何郈邑最终却是为公若藐所窃,故而驷工师彼时便是愤而离去!此番节义,可着实是令人敬佩啊!”
驷赤一边听着,一边看着李然,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子明先生虽是深居于杏林之内,却原来也并非是真的在此隐退呐!此等区区小事,先生竟也能洞若观火,实是惭愧,惭愧啊!”
这时,宫儿月从屋外叩门而入,是给李然和驷赤各斟了一盏水。
只听驷赤是一边看着水提,一边是向李然问道:
“不知先生今日找赤,到底是所为何事?”
李然拿起了那一盏水,不禁是反问道:
“哦?子玉他难道不曾与阁下提及?”
驷赤只沉默了一阵,随后说道:
“子玉此前已然是来过信了,言及如今郈邑为侯犯所掌控,而三桓与齐师竟是对其久攻不下。”
“子玉乃为赤之故交,况且此事于天下有益,本应出手相帮。然而,奈何赤和侯犯毕竟同僚多年,亦是深交。故而……此事毕竟有违朋友之义啊!”
李然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是言道:
“呵呵,阁下虽识小义,却恐失大节啊!”
驷赤听得此言,不由为之一怔:
“哦?子明先生是何出此言?赤愿洗耳恭听!”
随后,李
wwω.ЪiqíΚù.ИěT然便又是说道:
“工师既是如此说,那么然亦是自当明言。其实郈邑之患,可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