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进了大门,发现丽光原来是拿着一大张画布,正在那展开给范蠡看。
那画卷乃是布帛所致,价值不菲,一般情况下,丽光练习画画的时候是不会用的。
李然也不由是有些好奇,想要靠近一看。
丽光一抬头,发现了他,却当即是将画卷收起。
“父亲……”
李然不明所以,依旧是笑道:
“光儿,画的什么?也给为父看看?”
谁知,丽光竟是摇了摇头:
“不!”
丽光说着,合起画卷就要跑开。
看到此情形,李然心中不由一沉,恰巧宫儿月也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给父亲看,那给二娘看看行吗?”
岂料,丽光却还是不愿意:
“不给。”
丽光拔腿就跑,宫儿月和李然对视一眼,却又同时看向了范蠡。
难道说,丽光对范蠡的亲近,已经是超过了他们两个?
范蠡这时,也是不无尴尬的拱手回道:
“先生勿惊,其实……光儿他也没画什么,只是先生与月姑娘在一起玩耍的画面,但估计是……”
范蠡支支吾吾,竟是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措辞来搪塞。
李然闻言,虽依旧没打消顾虑,但起码是知道这事应该与范蠡无关。
然后他又转念一想,猜测范蠡想说的,可能还是因为他和宫儿月之间的缘故。
李然当然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于是只微笑道:
“呵呵,也没什么,孩子大了,有些自己的秘密,也无可厚非嘛。”
李然回到了书房,坐了下来,却是心神不宁。
一直以来,别人都已经习惯称呼他为先生,而把宫儿月也当做夫人一样,就算是丽光,也是将宫儿月给唤作二娘。
李然仿佛对此也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了,也没有对此加以纠正。
但如今想来,他却也不曾考虑到宫儿月的归宿。若一直如此,那岂不等于是耽误了她?m.bīQikμ.ИěΤ
李然思来想去,又走出了书房四处散心。
途径丽光的房间,这时丽光又被宫师给领去练舞了,而她所画的那副画卷如今就放在窗前的案几上。
李然虽并不想窥视女儿的“隐私”,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还是忍不住伸手取了过来,并展开一看。
这才发现,她所画的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