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谊,没能好生招待先生,已实属有愧。先生此真是折煞老夫了。”
随后,蘧瑗便又将目光望向了端木赐,并是言道这两日托先生的福,老夫得以是和赐儿相处了几日,老夫倒是觉得…赐儿现如今能够知身而守份,敏于智而恭于行,实在是进步极大啊!”
“而且,就连赐儿自己也说,他亦是受得先生的影响颇深。如今得以近身侍奉先生,他更是无时无刻不在那学习先生。老夫听得此言,对先生亦是不胜感激啊!
李然却是笑道:“岂敢岂敢,只因子贡他为人聪慧,又懂得了该如何节制自己的能力罢了!”
蘧瑗甚是得意的看着端木赐,并是点头道“好啊!好啊!这天下.日后迟早都是你们的。我们这一代人,不能平靖天下,如今却也只能是寄希望于你们这些个后生了”
一晃眼,又将入夜范蠡,端木赐和宫儿月,聚在李然的房间内,商讨着南子所举办的这一场宴会,李然也是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道“自古以来,这宴无好宴,卫夫人南子,虽不能说她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但此人为达目的,可谓是不择手段。这筵席背后…恐怕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轻松。”
宫儿月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又为何要自投罗网?
李然却是一阵摇头道:“若是不去,这才是真的自投罗网。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等若是不去,那岂不是与之交恶之举?反倒是正好给了她能够不放我们离去的理由!所以此宴,肯定还是要去的。”
端木赐在旁思索了一阵说道“那不知先生可有了应对之策?”
谁知,李然却又是摇头道:“南子行事乖张,颇为与众不同,实在难以常理论之。眼下,却也唯有是走一步看一步。好在此行有伯玉大人一同前去,纵是南子有什么花招,理应也不会太过分了。”
“今天晚上,月稍作乔装打扮,跟少伯一同随我前往。褚荡届时在门庭守候,务必要保持清醒。”
“子贡,且按照令外翁之意,他似乎并不想让你牵扯其中。所以,子贡可留在官驿。光儿的安危,可就全都交给你了!”
端木赐应道:“诺,请先生宽心。”
如此议定,眼看天色也幽暗了下来,而南子派来接李然的马车也已经到了馆驿门外李然三人一起上了马车,并是到达了南子如今所下榻的府邸。
这个府邸乃是本地乡绅的住所,而南子贵为国君夫人,暂且住下也自是不在话入得大庭,只见南子早已是等待多时。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