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又岂有退缩之理。还请先生直言,武必定无有不应!”
李然闻声,自是感激不已,频频点头道:
“甚好!叔孙大夫如今被软禁,我们在鲁国朝堂已无立锥之地,若要掀起风浪,必须闹出一番动静!”
“而我此时正被追杀,若一旦现身,只怕也是凶多吉少。然虽不畏死,可若此时枉死,太子之仇便无人可报,叔孙大夫之冤只怕也再无真相大白之日,所以请孙武兄弟.......”
李然安排妥当,孙武当即领命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然脸上的阴沉之色逐渐好转,但严肃的面容却仍旧让人感觉到了紧张。
祭乐有些怀疑的看着他问道:
“如此,当真可行么?”
她虽对李然的谋略丝毫不加怀疑,可她心里也清楚,此次他们要对付的不是别人,正是季氏与孟氏。
之前他们可以借用晋国的力量对付这两大势力,那是因为晋国如此庞然大物,无论是对于季氏还是孟氏,都只有望而生畏的份。
可眼下他们却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对付这场危局。且实力悬殊,几乎无有成功之可能?
“太子祭天即位,若得叔孙大夫相助,日后振兴公室,收回实权必是指日可待。”
“可叔孙大夫有如此胸襟,季氏与孟氏却不曾有,他们杀害太子,为的便是要将鲁国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以臣制君,擅断君事。”
“此事大逆不道,必是不可明言的。因此,若一旦我们将此事闹大,人尽皆知,季氏与孟氏必定会露出破绽!而今无论成与不成,我都要试上一试!”
李然的态度极为坚决。
他不是一个喜欢权谋的人,可当他踏入这个战场,就意味着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特别是在经历过周王室之乱后,他对身在鲁国的太子野,这位与太子晋十分相似的朋友,已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情谊。
他仍然记得太子野在叔孙豹家宅中说要完成他父君遗志时的义愤填膺。
他依然记得太子野在听到他说要安分守己时的愤慨难当,他依然记得太子野心中怀揣着的宏图大志。
可惜,这些随着太子野之死都成为了往事。
现在,李然唯一能做的,便是完成太子野的遗愿。
祭乐看着李然脸上坚定不移的表情,一时感到疑惑。
她并不能理解李然与太子野的这种友情。在她眼中,李然与太子不过是仅仅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