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搞不定的事,你一个孩童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对阳虎自然是不抱什么希望的,难道一个小孩的能力还能比得上人家子服大夫吗?这最多就是童言的猖狂罢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么。
谁知他的话音落下,阳虎当即笑道:
“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们季氏乃是鲁国的卿大夫一族,韩起也是晋国的卿大夫,从本质上讲,我们与韩起才是一起的。”
“而今宗主蒙难,困拘晋国,我们季氏便也是危在旦夕。可若深思,鲁国不过三桓而已,而晋国则有六卿之多,韩起难道就能保证他没有这一天?若他有朝一日蒙难被困,其余五卿难道就会袖手旁观什么事也不做?”
“我们现在是倒霉了,但他们到时候的下场,说不定却比我们更惨也未可知。韩起乃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一层道理。”
“而此前子服大人之所以几次三番游说皆不功而返,也并非是子服大夫所言之周礼大义有
ωωw.误。实则是因为他作为使节,不能私底下与韩起有过多的接触。而这些个道理,又是在明面上拿不出来说道的。故而无功。”
话音落下,厅内众人皆是纷纷议论的起来。
阳虎之言不可谓没有道理,毕竟季氏与韩氏从本质上来说本就是一样的。韩起作为晋国的大当家,如今一直扣押着季孙宿,可万一有朝一日,他韩氏也被国内其他卿大夫给整了呢?
而且,这个阳虎,非但是把此间的关键给说道了出来,而且还能有理有据的给了子服椒一个算不得是台阶的台阶。此等急智,确是不错。
季孙意如也并非**,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便当即微微点头:
“嗯,小子此言有理。”
“那好,那便派你去晋国一趟!”
阳虎闻声大喜,当即躬身而礼,便下去准备去了。
待得他走后,季氏的其余一些族老依旧是满腹狐疑质问道:
“这阳虎不过孩童而已,当真能说服得动韩起?”
季孙意如亦是叹道: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而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无论他能否说服韩起,我们总得试上一试。”
其实,他对阳虎仍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阳虎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些。
……
另外一边,叔孙豹宅邸内。
此次晋国之行,李然的任务可谓圆满。季孙宿被扣晋国,于鲁国国内已是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