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于是他将计就计,装作昏迷,一方面能给麻痹那名贼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够让那这凶手同样看到这一幕,好叫他去给他的主子汇报。
而这,也就是为何当他从柴房里出来后,便立即让祭乐遣散了那些前来护卫别院的家丁的原因。
若是祭氏护卫在外围着别院,加强了戒备,那么反而是更不容易让奸细暴露出来。
这就是欲擒故纵。
唯有如此,才能让那名奸细自己暴露出来。唯有这样,他才能顺藤摸瓜的找到真正幕后的主使之人。
而刚才李然倒下之后,孙武眼疾手快的将他抱起,在那时李然就在孙武的手臂上给他打了个暗号。ωωw.
也正是因为如此,孙武这才告诉祭乐,让她放心便是。
只因整个计划定的十分仓促,且要求是一气呵成,当中更不能有半分的犹豫。因此,李然这边自然也就无法顾及祭乐的感受了。
现在一想,李然不由又有些后悔,毕竟这种事对于祭乐而言,实在有些太过了。
“主公!”
就在这时,一名自家的私勇侍卫又从外面促步而来,当下就跪在了李然身前。
要说这些个私勇究竟是怎么来的?
原来,李然自卫国返回后,就曾与孙武提起过,“有些事应该提上日程”了。
而所谓的“有些事”,其实指的便是这些个私家的侍卫,以及埋伏于各处的暗桩。
这部分势力乃是孙武在暗中组织的,并未经过祭氏之手,所以自然是非常的干净。
而此次“疠疾”,正好是让这些私勇和暗桩是有了用武之地,可见李然此前的未雨绸缪,也实属明智之举。
“如何?”
“回禀主公,祭氏护卫离开后,有一人独自离队朝着公孙府邸而去。”
“公孙府?哪个公孙?”
而今郑邑城中,一共三位公孙辈的上大夫,一个丰段(字伯石),一个驷黑(字子皙),而另一个便是子产府邸。
子产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除去他以外,又究竟会是哪一个“公孙”呢?
“乃伯石大夫府上。”
侍卫的话音落下,只见李然脸上神色一片阴沉。
“先生,难道此次疠疾…此次投毒之事果真是丰段派人干的?”
孙武跟随李然如此之久,自然知道没有绝对的证据便不能下定论的道理,所以他如今也只是猜测,并不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