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帝王高度近似的国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所以,祭乐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随后,孙武又在一旁不禁问道:
“那……先生,我们要不要阻止他呢?”
孙武问及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既然已经察觉到了楚国的这一场危机,那将楚国一手捧到如此地步的李然,究竟要不要出手干预呢?
这的确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若是以目前李然与楚王的关系,李然如若选择直接闭口不言,这其实完全也说得过去。
毕竟之前李然说了那么多,楚王都只字未听,那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去苦口婆心的劝谏呢?
可李然毕竟不同于其他的谋士,或者说是权卿。
无论是他来自于未来的身份和学识,亦或是他这一世所谓的“大义”,都让他不得不产生一种“天生”的正义感。
“此事,我不便与楚王交涉,还是让申无宇来吧。”
思考再三,李然最终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申无宇。
于是,他当即修得书信一封,并命孙武是快马加鞭的送往了钟离。
此刻,由于申无宇在乾溪督建新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他现如今正在钟离担任县尹之职。
……
话分两头,就在李然写信给申无宇之际,鸮翼也在郑邑打算给李然写信。
这几日,鸮翼在郑邑的眼线频繁来报,他们探查到丰段的动作现如今也愈发的诡异起来,似乎与竖牛多有牵扯。
鸮翼担心,或许这背后会藏着什么惊天阴谋。
可鸮翼此前就已经就这些事都悉数给李然去过信了,而李然在回信中也回了,只说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若有遇事不决的,可以去找子产商议。
所以,这一日,鸮翼便斗胆悄悄来到了子产府上拜见。
子产命其直接入厢房来见,而鸮翼在一番见礼后,便直接长话短说道:
“巫人晦语,言及将火起于四国。近日竖牛影没,伯石大夫那边……似乎也多有动静。小人拿不定注意,还请大夫示下。”
跟李然报告情况是一回事,而他要如何在郑邑最好防范的准备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一切都还没弄清楚之前,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加紧防备而已。
至于究竟该要如何防备,他显然如今只能问于子产。
而子产对他所言之事当然也是早有耳闻,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