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伸的时候,手不小心搓了一下,倒塌下去,又得重新来。
连续三遍,她连个雏形都弄不好。
而傅殊白已经在勾勒造型了,人比人气死人。
她脖子好酸,最后不想做了,抬起头看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忽而听到耳旁传来声音。
“做这个不可以急躁,需要慢慢来。”
傅殊白做了一个细长的花瓶,瓶身已经勾勒出来了,还在这分心怕白清欢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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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情烦躁,玩这个,就会平静下来。
白清欢看着他完美的侧脸,以及认真的表情,挑了挑眉梢,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静下心来。
思绪还在乱想,又听见他说,“当年我犯病,靠做这个,大概做了三年,才走出了阴影。”
他讲述过往,就好像再叙说一件平平无奇的事,可白清欢却不这么认为,这就像一个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摇曳生姿。
这一刻,她觉得傅殊白内心强大,灵魂是自由的,只是躯壳被束缚。
相比较,在他面前,她少了一份自信,多了一份卑微。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眼里,她是咄咄逼人的毒妇,是不懂得感恩的**人。
只有在傅殊白这里,她是完美的小仙女。
良辰美景奈何天。
相知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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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12岁那年,她知道角落里站着傅殊白,结局也许会改写,她根本就不会被傅屿洲害死。
或许,她没有最先爱上傅屿洲,也有可能遇不到他。
这一切,就好像冥冥注定。
“我脸上有泥土?”傅殊白见她眼睛看直了,分出一点目光看她,有点好笑,眼底温柔。
“啊?啊,没有。”
她有一种偷看被抓包的感觉,赶紧别过脸,继续跟眼前的泥土斗智斗勇。
到最后她捏的杯子歪歪扭扭,不是很好看,也能大致看出来它是个杯子。
两人在这里消耗了两个多小时,白清欢被傅殊白讲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
最后他看不下去,站起身双手,握着她的手,去捏造型。
白清欢只觉得手背一暖,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侧耳就是他的呼吸声,这一刻,她的呼吸都变得微妙起来,脸色红了红,就连耳朵都被晕染成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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