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阴素素模糊的动作,我心中着急,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别…别……我…我我我没事。”我哆哆嗦嗦的说道。
这阴素素是懂行的,她知道我这是因为我体内的阳气不足以抗衡聚阴珠的阴气,所以想用自身的阳气来帮忙承担一部分。
阴素素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着急的说道:“可是你这样……不对劲。”
“叫胖爷来,他……他阳气重。”我赶紧转移了她的注意点。
王霸天以前是屠夫,杀猪无数,身上的阳气连鬼都要惧三分,他手中一把杀猪刀阳气极重,对我的帮助应该也会更大。
阴素素一愣,赶紧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阴素素又走了进来:“胡言弟弟,胖爷他还没有回来。”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强打精神告诉她我已经好点了,抗的住。
阴素素点了点头,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伸手帮我掖了掖被子。
我强装镇定,实际上越来越难受,五脏六腑就像是要被冰封一样,而在冰封前,得承受最痛苦的折磨,那感觉,就像是身体由内而外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刺破。
毫不夸张的说,这痛楚丝毫不比女人临盆低。
而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缓了下来。
痛楚过后,身体开始失去了知觉,可头脑却异常的清晰。
这一个小时,阴素素一直在和我说话,她好像很怕我睡过去。
“还冷吗?”阴素素开口问道。
“不冷冷冷了。”我开口回答,嘴里不断的冒出黑气。
“那你怎么还结巴了呢?”
“逗你的。”
阴素素掩嘴一笑:“情况总算正常了,当初我祖父就是这样。”
“嗯,素素姐,去帮我看看胖爷回来了没有。”
阴素素点了点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你个哈腾卵,还挺能抗。”金蚕蛊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开口说道:“巨型蛆,我不喜欢你给我的这个称呼,还有,以后尽量用普通话交流,有些方言我也不是很能理解。”M.
哈腾卵在方言里面是骂人**的意思。
“巨型蛆?我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好,咱们都换,我叫胡言,你都活了千年了,我允许你叫我小胡或者小言。”
“我叫……噢对,我还没名字,这种痛苦你都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