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调度,带头吃苦训练,不怕牺牲接受最危险的任务。
看来,播州军还是很有底子的嘛。
赵玉林很高兴,叫上赖传芳一起出城为播州军送行,他看到队伍已经在出城了,五千人的队列从城北穿越到城南,士兵背上都背着崭新的棉被包裹,脚下是崭新的千层底布鞋,整整齐齐的迈着沉稳的步伐前进。
杨价要列队受阅,他不让,就站在城门处微笑着和兄弟们打招呼,目送他们远去,直到最后一个兵出城,赵玉林给老将军牵马,将军一跃而上,对着他们拱手告辞后拍马追赶队伍。
传芳在边上说看不出来,哥儿心中还是有播州军得嘛。
他自言自语的说,神威军的每一个兵都是他的兄弟姊妹,每一个兄弟姊妹都装在他心里。
两人回去,伙房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他端起杯子和赖传芳碰了一下,刷的干了一杯问赖传芳:做了东集团十几万人的大总管,有啥感想?
赖传芳憨厚的说感觉肩上担子重了,心里沉甸甸的。
赵玉林夹了两粒炒黄豆送进嘴里说,觉得有分量好啊,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嘛。
他说,眼下的相持也不是无所作为,敌人是绝不会安分的,咱们必须要谋划预判,想好对策。也不用坐以待毙,有机会就可以搞他一榔头。
赖传芳自己干了一杯很不服气的说,他最想干的就是拿下延安府,天天守在洛川,望着那边心里就痒痒的憋的发慌。
赵玉林说要拿下延安府可不是小事,得想好了。一动绝对就是一场大战,这就不利于咱们休养生息了。
他倒是觉得可以将敌人一些不是很重要的突出部拿来作为练兵的实战演习场,待队伍的整训结束后展开实战演练,试着像敲牛皮糖一样收复一批失地。
赵玉林急着赶路,叮嘱赖传芳已经是主帅了,切不可鲁莽行事。
两人吃完饭便启程,他一上马车就倒在软塌上打盹。刚刚迷迷糊糊的打盹就被卫队长给叫醒了。
赵玉林下了马车一看,原来是圈真教的曾道长求见,肯定要给道长面子了。不说他们为神威军做事,就是看在吴雨琦她**份上也要好生接待,人家可是送了他们两口子素女心经的呢。
曾道长却是十分客气,请他去路边的长亭吃酒践行,赵玉林有点意外,他刚吃过酒,脑子都还晕晕的呢。
长亭里的石桌上已经摆上了小菜,酒盏,他见有童子在煮茶,说酒就不吃了,小子陪道长吃茶如何?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