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了一声,一把捂住儿子的嘴,怕别人看到一样,目光贼溜溜的样周围瞟了一圈,然后抱起小六飞快地跑了。
小六趴在他**肩上,一双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很精神,完全没有了我印象中的痴呆傻样儿。
“咦?这孩子好了?这是好事啊!怎么还怕被人发现一样?”
牛疯子也看到了这一幕,低声说了一句,停下脚步望着他娘俩消失的方向,默默出神。
沉思半晌,牛疯子问我:“长生,你说樊木匠他老婆跳河以前去任清风的家门口磕过头?”
我点点头,心道你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牛疯子又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任清风家里人是什么反应?”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看到,这是程爷爷告诉我的。估计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吧!”我摇头回答。
“那事我看到了。”旁边帮忙的一个老太太插上了嘴,“那天樊木匠的衣服去任家门口磕头,我正好在那边晒太阳,那头磕得老响了,血哗哗的流啊,我看着都疼。旁边有人想拉她起来,你知道任清风怎么说,他说甭管她,让她磕,她欠我们家的,别说磕几个头,就是要她的命也应该。他说完,樊木匠的媳妇就去跳河死了……”ωωw.
听老太太说到这里,我眉头一皱,如此说来,这任清风早就知道樊家破胎借命的事了。
但是,这任清风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这些年一直都脸朝黄土背朝天只知道土里刨食,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任家这孩子出生都五年了,要是他一早就知道樊木匠破胎借命的事,估计早就找他算账了,不可能等到现在。一定是近期有什么人跟他说了这事,他才知道的,还极有可能是那人治好了他儿子。”
我点点头,牛疯子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还有新的问题:“谁会跟他说这事呢?难道是那个凶手?”
牛疯子摇摇头:“这个不好说,知道樊家破胎借命这事的人很少,毕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