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在怀里。M.
他们三人整整准备了一下午,我也睡了一下午,吃过晚饭,我们就出发了。
那土地庙离村子不到三里路,十几分钟后,我们便到了。
这土地庙很小,只有一间屋子,透过破烂不堪的门缝可以看到里面黑漆漆一片,老叫花子应该是睡下了。
牛疯子和徐远之在前,我和程瞎子在后。
他俩对视一眼,一齐抬脚,“咣”的一声就把门给踹了下来。
门一倒,牛疯子拧开手电往里面照去。
十余个平方的空间一目了然。
里面就如同一个大号的**桶,锅碗瓢盆罐头瓶摆了满满一地,看不出底色的衣服堆成一垛,还有一床乌漆墨黑的被窝卷在墙边,中间摆了一樽稍微干净点的佛像,佛头上却搭了一块油腻腻的毛巾。
里面并没有人。
“莫非是他知道我们怀疑他,提前跑了?”徐远之蹙眉说道。
牛疯子没搭腔,一步迈了进去,在屋子里仔细搜索起来。
我和程瞎子也跟了进去,屋子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酸爽味道,熏得我赶紧捂住了鼻子。
“就是这个食盒,今天任清风的老婆就是用这个食盒来送饭的。”我指着放在被窝旁边的食盒说道。
牛疯子看了眼食盒,有些惊讶:“这么大的食盒,得装多少吃的,难道还有酒有肉的招呼着?”
“是啊,三层食盒,可以装六个菜……”徐远之也随声附和。
“这人食量惊人,天资异禀也未可知。”说话的是程瞎子。
“不像是修道之人。”牛疯子又看了一圈,摇了摇头。
但凡修道之人,一定会备有香烛、香炉、木剑、神佛之类的东西,而这里一件也没有,不但没有还在唯一的那樽佛像头顶搭了块破抹布。修行之人会对佛像如此大不敬吗?
“程瞎子,你来看看!”牛疯子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