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影貂一族赤枭在此,藏花银鹿一族何兽敢应战!”
藏咾尚未说话,二长老已忍不住扬声问道:“那丫头呢?莫不是临阵脱逃了!”
此地本就众兽聚集,一听这话顿时议论纷纷,都道赤影貂一族不想自己输的太过难看,不如直接将弃赛的名头安在一个莫须有的“兽”身上。
“你们!你们都给我闭嘴!”
藏二性子本就暴躁,一听本族的尊严如烂泥被旁族践踏,怎么可能忍得住。
“族长!”
“族长!不如就让藏一大哥应战吧!”
“对啊!我们银鹿一族可以败!但绝对不能不战而败!”
......
银鹿一族中大多只知晓族中来了位血脉不凡的贵客,奈何孟婵这几日皆在秘地苦修,半步都不曾踏出去过,鹿兽们连她是圆是扁都不清楚,又怎么可能将信任交托于她。
“怎么?”
石台上的赤枭冷哼一声:“身为岐山八皇之一,莫非银鹿一族连应战都不敢?”
“如此,的确不配居皇位之尊!”
字字句句如钢针戳在鹿兽们的脊梁上。
兽族中皇血已是高位,自出生起,银鹿一族虽不负以往辉煌,但它们又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这是它们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上有兽君威压熊熊,下有赤枭出言讥讽,外有万兽冷眼旁观,内有同族满心激愤。
如此重压下,若孟婵不在,本该担起大梁的藏一满头冷汗,忍不住后退两步,居然有些怯战了。
若败,这个罪名,它如何担当的起......
不如就让那个鹿女担下所有!
对!只要现在它不出头,甚至可以在战后名正言顺的出声指责!
“看!都是因为你,我们才输了,没了皇兽之位!”ъΙQǐkU.йEτ
藏一瑟缩的眼中闪过一丝侥幸。
它的确足够幸运,在这种败率九成九的情况下有兽顶在它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