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民妇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咆哮公堂,我建议为了维护公堂的威严,按律应当处于刑罚。”
“掌嘴!!”
他话音刚落,所有衙役都看向包龙星。
“我是大人还是你是大人?!”包龙星冷哼一声,却不接方唐镜的话茬,扭头看向最后一人。
“戚姚氏,你可有话说?”
“你当晚为何会出现在戚发的房中?”包龙星一针见血。
“启禀大人……”姚婉君张嘴结舌,这件事涉及到她和常威的私情,实在不方便明说。
这时候方唐镜突然上前一步,他用身子挡住所有人的视线,随后悄悄的掏出了一张银票按在了桌子上。
“包大人,这是提督府的案子,我希望你可以想清楚,别的案子判错了顶多少赚点,可常公子的案子一旦判断失误是会掉脑袋的。”
“您收钱,我们办事,皆大欢喜!”方唐镜半是威胁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将折好的银票展开递到包龙星面前。
“十两?!”
“您只值这个价钱。”方唐镜有恃无恐的说道,在他看来结果已经注定,给包龙星的只能算是辛苦费。
>而这时,堂下的姚婉君已经开始复述,“我在日间和小莲有了一些冲突,晚上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起夜的时候看到小莲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就想去和她说说白天的事,没想到……”
“我一进屋就看到有人正在对小莲施暴!”姚婉君眼眶发红。
“你可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包龙星追问道。
“并没有,我只是看到人穿的衣服和表哥有些像,然后我便上前阻止,可随即就被那凶人打晕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上午了,剩下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说,你们都没有见过常威?”包龙星看着压在桌子上的10辆银票,想起那位戚家公子对自己的恭维奉承,握住惊堂木的手慢慢收起。
哪怕不了解个中详情,他也明白,戚府的案子中,常威绝对是那个施暴者,戚家少爷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口供一致,这时候的他又能做些什么?
恍惚中,他看到了堂下秦小莲一脸悲切的面孔,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收下的100两银票,忍不住一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