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一的光晕包覆着李之仪,但她没有任何机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仪景公主已经运起了真源,并狠狠地甩出风之力,将李之仪从肩膀到脚踝全部紧紧缠住。仪景公主又编织出一面纯阴之气的盾牌,将它插在那个女人和真源之间。
李之仪身上的光晕消失了,仿佛遭到一匹正在疾驰的战马撞击,径直飞过那张长椅,落在十几尺外金绿色的地毯上,双眼一翻,失去了知觉。
黑辫子女人哆嗦了一下,缠绕她的能流消失了。她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着自己的身体,看了李之仪一眼,又抬头望向仪景公主和吉娅妮。
固定好绑住李之仪的能流,仪景公主匆匆跑进房间,双眼来回搜索其它玄女派鬼子母。在她身后,吉娅妮关上房门,房里看起来没有别人了。“只有她一个吗?”仪景公主问穿红丝袍的女子。根据湘儿的形容,她就是大阿亚图拉,湘儿也提到过唱歌的事。
“你们不是……和她们一伙的?”泰斯帕斯带着犹豫的神情说,黑眼睛看清了她们的衣着。“你们也是鬼子母?”虽然看到了李之仪现在的状况,但她宁愿怀疑自己的推论,“但你们和她们不是一伙的?”M.
“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仪景公主断喝一声。
泰斯帕斯微微一颤:“是的,一个,是的,她……”大阿亚图拉的脸上充满了苦涩,“其它人让我坐在我的位子上,只能说她们要我说的话。她们有时候让我做出公正的判决,有时候又让我说出可怕而不公正的话,做出可以导致世代争斗的事。她们似乎觉得这样非常有趣,而她————”
那张有着丰满樱唇的小嘴几乎完全扭曲了:“她们派她看守我,只要是能让我哭泣的事情,她什么都做,没有任何理由。她让我吃下整整一托盘白色的黑胡椒,却又不给我一滴水喝,直到我跪在地上向她苦苦哀求,而她却放声大笑!在我的梦里,她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提到晨光之塔上,再把我扔下去。那是一个梦,但就像真的一样,每一次她都让我尖叫着落到更接近地面一点的地方,而她一直都在大笑!她逼我学习**~荡的舞蹈和下流的歌曲,然后又笑着告诉我,在她们离开之前,她会让我用这样的歌舞去招待……”M.
泰斯帕斯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像一只猫般跳过那张长椅,拼命地甩那个被捆住女人耳光,又用拳头狠狠地打她。
吉娅妮抱住双臂站在门前,似乎决定袖手旁观,但仪景公主编织出一道风之力能流,缠住了泰斯帕斯的腰。让仪景公主惊讶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