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笑猝:“把这个当作今天关于我们习俗的课程吧!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亲近姐妹的!”
不容令公鬼说一句话,鬼笑猝大步走出房间。看着她的表情,令公鬼认为如果铁勒娜这时被她看见,大约就没办法再活到明天了。
长长地吁了口气,令公鬼将那只托盘放到房间的角落里。他不打算品尝任何铁勒娜带给他的东西。
令公鬼觉得不可思议,她曾经七次想要靠近我?她一定知道了他在为她说情。毫无疑问,依她推想,只是媚眼和微笑就可以打动他到这种程度,如果她更进一步,他还会给予她什么?想到这件事,他不禁在渐深的寒夜中哆嗦了一下。
和铁勒娜相比,令公鬼宁可自己的床上有一只蝎子。如果枪姬众们没有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他大约会告诉她自己知道她是什么人,那应该就能打消她所有的念头了。
吹熄了油灯,依旧穿着长衫和靴子,令公鬼在黑暗中爬**铺,将所有的毯子拖到自己身上。他怀疑自己真的应该在清早之前感谢鬼笑猝,因为他不想生起炉火。
现在为自己的梦设置纯阴之气屏障几乎已经是令公鬼的本能之一了。但当他设置屏障时,他却忍不住笑了一声。其实他完全可以在床上用上清之气熄灯,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要用上清之气做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的体温将毯子弄暖。他完全不知道为何同一个地方在白天会那样炎热,到夜晚又会如此寒冷。
将一只手伸到长衫下,令公鬼摸索着肋侧那个半愈合的伤疤。这个纯熙夫人始终没法完全治愈的伤口早晚会要他的命,他确信这点。他的血会留在煞妖谷的岩石上,这是预言中写明的。
但今晚不会。他想,今晚我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我还有一点时间。但如果那道封印现在用刀子就能切开,它们仍然能像以前那样坚固?不,不是今晚。
毯子里已经有一点暖意了,他转动着身体,想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但他找不到。我应该洗个澡,他模糊地想到。
半夏现在可能正待在一个充满水汽的温暖帐篷里。有时候他也会这样洗澡,但总有一些枪姬众想要进来和他一起洗,当令公鬼坚持要她们留在外面的时候,她们几乎笑倒在地。而且在热蒸气里**服和穿衣服也确实是件很糟糕的事。
睡意终于袭来,智者和其它人也被安全地挡在了令公鬼的梦之外。但他无法抵挡自己的心思,三个女人不停地在其中侵袭着他。
这其中不包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