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最后灵之真喃喃地说道,“我曾经读到过与此有关的文献。”
“从很多特征判断,脸是长得很像,”浣花夫人缓缓地说,“大约有人能找到和她们相貌相近的女人,但这是为什么?”
丹景玉座和桑扬不再显得那么得意了。“我们就是我们。”桑扬高声说道,“问我们问题啊!冒名顶替的可不会知道我们知道的事情。”
丹景玉座并没有等她们问问题,“大约我的相貌有了变化,但至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打赌,在这点上,我比你们强。”
丹景玉座刚硬的嗓音让紫苏呻吟了一声,灵之真却点点头,说道:“这是丹景玉座的声音,是她。”
“声音可以训练。”龙葵的声音依旧冰冷。
“但记忆又能训练到什么程度?”璐瑶安夫人严厉地皱起眉,“丹景玉座————如果你是丹景玉座的话————在你的第二十二个命名日,我们有过一次争论,你和我。那次争论发生在什么地方,又有着什么样的结果?”
丹景玉座向那个有着慈母般面容的女人露出充满信心的微笑:“那是在你向见习使们讲授为什么过堂白虎神卫符的帝国在他死后会分裂成那么多小王国时。顺便说一句,至今你的一些观点我仍然不认同,结果是我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每天要在厨房干活三个时辰。‘希望那里的热气能盖住你的火气。’我觉得你是这么说的。”
如果丹景玉座以为这个答案能让她们满意,那她就错了。璐瑶安夫人又向这两个女人问了更多问题,然后是龙葵和浣花夫人,她们显然曾经和丹景玉座与桑扬是初阶生和见习使时的同学。
她们问了许多只有她们之间才可能知道的事情,曾经陷入的窘境、成功或失败的恶作剧,对于她们的鬼子母导师的各种看法。紫苏不能相信,这两个成为丹景玉座和太微玄使的女人竟闯过那么多祸。ωωw.
紫苏还有种感觉,她们现在说出来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且听起来浣花夫人也比她们好不了多少。灵之真是这几人中最年轻的,比她们小了几岁。她没有实际盘问她们,直到丹景玉座说起一条被放进鬼子母依林浴盆的鳟鱼,以及一个初阶生被她警告得足足谨言慎行了半年,她才偶尔说几句揶揄的嘲讽。
老实说,丹景玉座自己也没什么资格教导别人谨言慎行,她还是初阶生时用发痒草洗了一名见习使的衬衣?她偷溜出白塔去钓鱼?即使是见习使,如果不是在特定的时间里,离开白塔也需要得到批准。
丹景玉座和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