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道:“五奶奶,从当街玩哩呗?”
“哎吆来,小儿来,你这是从哪里弄哩这么多柴火?”母拾破烂的看了看,继而微笑着说道。
“就是从刚倒哩**堆里扒哩,不少哩,还!奏两顿饭,都用不了!”小毛驴儿的大爹满脸堆笑着说道。
“真是过日子的好手,整天从家里奏饭奏出经验啦,一共都没有十个杆棒,比筷子都细,老熊种菜,你奏饭!一窝子大老鼠**哩,可吃去吧!瓦点子地,瓦点子钱!广挖苦俺家!”凉凉娘亲一边静静的看着,一边在心里生气的说着。
凉凉爸爸看了看凉凉娘亲又在异常的痛恨了,继而不由自主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凉凉娘亲生气的看了看。
这时候,骚老妈妈子慢慢腾腾的坐在了大门外面,母拾破烂的一看,于是也就笑着说道:“你明天就得吃席去哩,你咋这么不带劲儿?”
“不行,岁数大了,我这两个膀子端碗都端不动!”骚老妈妈子一边慢慢的晃着胳膊,一边慢慢的说着。
“老妈妈子,内家哩谁又寻了?”凉凉娘亲看了看骚老妈妈子,然后慢慢腾腾的说道。
“哪里唉,二婶子,是小毛驴儿的三小舅子的闺女,寻了要饭哩孙女了,仁庄哩!
二结巴子的儿,上搔哗中学,就是买哩他哩帐儿,他是退休哩,与人家合伙开了一个学校,他从里面教学!
给你说吧,二婶子,咱这一个街上上学哩的小孩儿,都是给他送哩礼!”骚老妈妈子慢慢的说道。
凉凉娘亲看了看凉凉爸爸,于是生气的说道:“你看看,你这一个认死理,人家净给仇人成亲戚,你却还对着干!人家来路不明,现在,给内哥成了一窝子,还是来路不明呗?”
“那也是来路不明!”凉凉爸爸一边看着骚老妈妈子,一边慢慢的说道。
“二婶子,俺二叔说哩是这么一回事儿!”骚老妈妈子微微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人家广图好处,熊老头子就是认死理,坚决不给坏人同路,吃了亏,还一点都不服气,人家都不是属竹杆,不数井绳哩?”凉凉娘亲看了看凉凉爸爸,继而生气的说道。
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北瘪二老娘们儿,四狗老婆,三狗老婆,母羊羔疯,小北瘪娘们儿,骑着电动二轮车从当街西头赶过来了,而且每一个都驮着几十斤花生米!
当母羊羔疯来到骚老妈妈子跟前的时候,先是卷着舌头哈哈哈的瞎叫唤了一阵子,然后便把花生米卸在了大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