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韩沉转首,看一眼周沫,又娓娓道:“至于任淮波——是他不懂珍惜,恋爱期间**同学,这事沫沫是受害方,不是过错方。”
“淮波**?”韩毓听着只觉得惊讶,“这孩子一向听话,又努力上进,不可能吧?”
“是真的,”周沫说:“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和我一起的同学,也都看到了。”
梁辛韵从震惊中缓过神,“这……淮波怎么会这样啊?”
她心疼地看向周沫,问:“你同学还看见,那你在学院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说?”
周沫低头,不是很想回忆临毕业前,差点被口水淹死的那几个月。
韩毓反应过来,“我说这任淮波怎么读完硕士就要往帝都跑,当时他大舅给他连工作都安排好了,都做出这种事了,怎么还有脸留在东江。”
梁辛韵面色带着愠怒,“任淮波是打小没爸,身世可怜,冯朝和冯阳就没好好管教管教?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了?”
韩毓叹气,“就是他大舅管的太严了,才总想说出格的事。”
梁辛韵:“管得严,也不是他道德沦丧的借口。”
韩毓:“这事我和你是一边的。回去我和冯阳说说。”
梁辛韵:“幸亏沫沫和韩沉想的明白,胆子大,把话说开了,事情也讲的清清楚楚。这要稍稍不愿意提及,或者三缄其口一下,就像韩沉说的,指不定有谁在背后说三道四,沫沫一个受害者,都能被说成千古罪人。”
韩毓:“是。现在的人,不带脑子的多了,听风就是雨。”
韩沉:“事情讲开就好了。”
一顿饭,在不怎么愉悦的氛围中解散。
韩沉将韩毓送回家,又将梁辛韵送去世纪嘉苑。
最后才单独送周沫。
周沫明白,韩沉这是有话说。
她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但丰富的情史还是让她莫名心虚。
看着不发一言开车的人,周沫问:“你是不是还很难受?”
韩沉转头看她一眼,微微扯一下嘴角,伸手揉揉她的发顶。
“不可能不难受,”韩沉将车停在路边。
“因为我谈了这么多男朋友?”
“也不是,”韩沉说:“你都是正常恋爱,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分,何况于一舟和任淮波不做人。你又没做错,无可指摘。”
“那你为什么难受?”周沫问。
韩沉:“任淮波说你毛肚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