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不会找我,她知道我不怎么待见她。”
“嗯?”周沫好奇,“你为什么不待见她?”
“她心术不正。”
“她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你别问了,”韩沉嘱咐说:“她的事,你一件也别插手。”
“可她是你三嫂,你三哥又帮了我的忙……”
“那也不用管,你安安心心讲你的课,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韩沉摘掉周沫后腰上用来热敷的热水袋,随她一起躺下,搂着她翻个身,用怀抱裹着她,“睡觉,不许再想她的事。”
周沫原本还有点困意,但被这么一闹,哪儿还有心情睡觉。
“你三嫂到底怎么你了?”
“我从没承认过她是我三嫂。”
“那……晏以?和你有什么过节?”
“不是她和我有过节,是她和我三哥。”
“她和你三哥都订婚了,有什么过节?”
“我三哥原本只是想去沪市上个学,没想到要留在沪市,是因为她才决定留下,”韩沉说:“这是我三哥的选择,也没什么。但……我三哥和她订婚时,她家里要我三哥必须准备一套黄凌江畔的房,她明知道我三哥是什么身份,还故意为难他。”
“这确实不好评说。”
“这不是不好评说,这就是在害我三哥,”韩沉说:“我来东江前,第十八巡视组去了沪市,查没查出来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还没风声,应该是危机解除了。”
周沫后知后觉,“所以你那天见到你三哥,问他这事是不是真的?”M.
韩沉:“嗯。他说没有,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