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潭:“没有假设。”
齐延:“你当时和我师姐因为异地分的手,那你去帝都后,怎么放下她的?是因为后来认识了……”
“齐延,”齐潭忍着脾气,奉劝道:“我是不是说过,在帝都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提?”
“这不是没别人,我问问还不行?我也没告诉别人……”
“说了不许提,就是不许提,不管和谁,都不许,”齐潭稍稍缓了语气,“东江的官场情况,我还没摸清,我这里不比帝都。在东江,我还是政场新人,还没摸清环境,先给周围的人暴露自己的弱点,只会死的更惨。你难道想看我被调到东江下面的县区才甘心?”
齐延知道自己言多必失了,惭愧地低下头。
“我知道了,”齐延道歉说:“我错了。”
“以后,不管是谁,尤其是你们组里的人,要多多小心,”齐潭说:“我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
“嗯,是。”
齐潭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最近有帝都的领导过来,我不得不防,”齐潭说:“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有个姓韩的政法大学的教授,和那些领导一起来的,”齐潭说:“表面上,这位韩教授是随行的调研人员,但实际上……他才是这次行动的真正幕后指挥家。”
“姓韩?”齐延喃喃。
“是,你该猜到怎么一回事了吧?”齐潭说:“他就是当初和我竞争的韩决的二哥,叫韩济。也是你那位‘韩哥’的二哥。”
齐延愣一下:“韩决和韩沉是一家人?”
“嗯,”齐潭说:“不然我也不会让你离周沫远一点。”
从某种意义上讲,韩家和他们是“对手”。
齐延:“这个韩家……到底是什么来头?”
齐潭:“这种事,别打听。”
这也是他在帝都混过之后,才悟出来的经验。
有些事,不能打听,越打听,越会碰到铁钉子。
齐延:“那韩决的二哥这次来东江……不会是来清算你的吧?”
齐潭:“应该不会。我已经离开帝都,避开了和韩决竞争,也没触及过韩家的利益,他们没道理找我麻烦。怕是另有原因。”
齐延:“那他来东江……”
齐潭:“只能静观其变,看看他们有什么行动了。”
齐延暗暗点头,整个面目不再似刚开始那样随意又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