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因何落水身亡?”
“被官兵打下水的。”
“为何被官兵打下水?”
夏氏泫然欲泣的道:“奴家的相公被同村哄骗一起去劫船,遇到官兵,逃捕时落水身亡了。”
李小牙半眯着眼:“然后你就继续夫业,也当水贼了?”
“……”
夏氏柔弱的道:“奴家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怎能当水贼?”
李小牙哼道:“手无缚鸡之力?那你如何服侍相……如何持家生计?”
“相公死后,奴家开了一家小小的胭脂铺。”
李小牙瞟了麻子一眼,问道:“你刚审到哪了?”
麻子讪笑道:“审到今年中秋,夏氏与一名京商坐在船头赏月,而后京商告她偷盗,我们正在回顾当时的情形,您就踢门闯进来了。”
李小牙鄙夷道:“我再不过来,我怕你营养跟不上。”
“……”
麻子听不明白,但能看出李小牙的眼神中的鄙夷。
李小牙随口问道:“你们当时共度良宵了?”
“没有。”
“难怪他要告发你。”
“……”
李小牙流水一般翻阅夏氏涉及的案子,大都是**偷盗,但她却没有跟任何一名受害人共度过良宵,显然很懂男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偷不着,自然恼羞成怒。
因此有受害人只是被盗了五十文钱,都要告官抓人。
关于夏氏的案子,案值几乎都是鸡毛蒜皮,但案情着实复杂,必须要好好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