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追查,不过昨晚天色已暗,即便凶手身穿血衣,也可能没人注意。”
李小牙皱起眉头,血衣夜行跟锦衣夜行一样,天黑就不显眼了。
“你要不要去义庄看看被害人?”
李小牙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去,我怕他们从棺材里蹦起来,吓到我。”
“……”
谢多鱼白眼道:“诈尸吗?蹦起来。”
“派人通知他们家里人了吗?”
“派了。”
李小牙走到内院,问道:“这宅子是何人的?”
谢多鱼回道:“一名石材商人李员外的宅子,他与周员外乃是老相识,房子免费给周员外住的,没收租子,我们已经找他问过话了,周员外在南京朋友不多,每次来南京都喜欢去逛青楼。”
“喜欢逛青楼的人,总有一天死在青楼。”
麻子有一旁插嘴道:“您说的是罗老大吗?”
“……”
李小牙说到青楼,灵光一现,分析道:“周员外早上才将姬无相毁容,晚上就被杀了,消息都没怎么传开,如果杀手是为了帮姬无相报仇杀人,那他是如何这么快得知消息的?”
“你的意思是?”
“凶手昨天会不会也在月临楼,目睹了姬无相被毁容?”
谢多鱼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
李小牙幽幽的道:“早上的月临楼,只有一些留宿的客人,应该很好查。”
事不宜迟,谢多鱼当即派了一名捕头领人去月临楼调查。
……
……
李小牙领着麻子回到屯田所,眼看还没到未时,于是走向库房地牢。
一对仇家,关在同一监牢一天一夜了,居然相安无事?
太不科学了。
李小牙走进地牢,看着两只笼中鸟,他们各据一铺,刘光就像一只秃鹫,阴鸷地躺在稻草堆上,而楚仙君则在草堆上铺了一床席子,盘坐着看书,一副悠然恬淡的样子。
“你们不想置对方于死地吗?”
“……”
两人没有理会李小牙这根搅屎棍,他们如今身陷大牢,杀了对方,只会加重自己的罪,他们没那么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出去以后再找机会报仇也不迟。
李小牙想看戏的愿望破灭了,扭头看向麻子:“明天开始审理他们。”
麻子看向一旁的刑具,阴笑道:“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