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出头!”
说完,赵大虎递了一颗假死药过来,就此离去。
九月十七日,事发了。
果然如赵大虎所言,还有另外的人也在暗中窥伺。
而且,似乎不止一伙人。
不过,这一切与王擒已经没有关系了。
在大军靠近小山梁之前,他就已经将假死药含在口中。
前方队伍一乱,他找了块石头一藏,把药一吞,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已是深夜。
残破的旌旗,碎了一地的郡主车架,沾满了血和土的布片。
四周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块,放眼望去,尽是碎尸,令王擒几乎要呕出来。
他想要离开,可抬头四顾,该往何处去呢?
他不知道,他只能漫无目的地往外走。
他就这样走着,走着……
一直走到第二日天将明时,赵大虎终于出现了。
他此时的模样无比狼狈。
头上身上缠满了纱布,右手从小臂处断掉,左腿断了,左手拄着拐,一颠一颠地跳过来。
见到王擒还活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惊喜,隔着几丈距离,便开始喊着:“兄弟!你没死啊!
太好了,快来扶我一把!”
“你、你怎么这样了?”
王擒一边搀扶着他,一边问道:“你们……成功了吗?”
赵大虎扔掉拐杖,激动地拍着王擒的背:“没事就好了!你没事就好了!”
接着,听到王擒的问题,赵大虎的神情变得苦涩起来:“算成功了吧……一半吧。”
王擒也没有再多问,在赵大虎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镇,找到了接应的人。
之后,在此人的护送之下,王擒来到了十万里蛮荒,就此安居了下来。
……
……
这封信,到这里结束。
看到这里,赵羿并没有发现与自己身世有关的线索。
不过,王擒在信的末尾提到过一句,那个黑玉令牌下,有赵羿想知道的东西。
赵羿伸手将那令牌拿起。
入手是一阵冰冷,令赵羿精神一阵。
“血源前辈,这令牌……似乎有什么玄妙?”
赵羿试探着问道。
血源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不屑:“这有什么,不过是块普通的玄水玉而已。
不过,对你倒确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