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南宫妹妹,姐姐带你过过瘾。”顾倾城拉起南宫笑笑的小手。
“不了不了,本姑娘虽不是君子,但也不屑那么做。”南宫笑笑言不由衷,内心却是跃跃欲试。
“墨迹什么,晚一会方老头就没知觉了,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打人就要打疼,都昏迷了,再打便没有那种刺激感了。”
“就像男人对一个木头般的女人,永远提不起兴趣。”
“想想就退缩,打不起精神,会挣扎,亦会配合,才是极品……懂吧。”
“!!!”
瞧瞧,说的是人话嘛。
丧心病狂呐。
两人来到跟前,顾倾城推开众人。
“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动脚。”
“得来。”
“开始!”
说好的一二三呢?
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耍无赖。
顾倾城下手了,南宫笑笑紧随其后,对着人家脑袋就是一顿踩。
咔咔的。
真香定律永远过时。
可怜呐!
太可怜了!
本来是打算要个说法的,谈判一番,让双圣门赔个几亿银两。
再不济再不济,也能捞上五个亿左右。
奈何事与愿违,陈不凡不按套路出牌,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竟然让人如此大打出手。
还是很侮辱人的打法。
岂有此理。
默默的心疼方正三秒,不能再多了。
半个小时后,方正被强行拉起来,带到陈不凡面前。
随后林之平一脚踹在方正的腿弯处,噗通一声跪下。
只见他鼻青脸肿,打的面目全非,没有半分人样。
半夜出没,一定有人认为碰到鬼了。
太吓人了。
鼻子塌陷,双眼乌黑,嘴里满是鲜血,牙齿几乎就剩下两颗后糟牙。
人老了,牙齿本来就松,别说他,就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禁不起如此摧残。
一只耳朵裂开了长长的口子,身上更是脚印铺满。
发丝凌乱,乱糟糟的,比杂草好不到哪去。
说是乞丐没毛病,说是疯子也符合形象。
“方长老,这顿打,你觉得怎么样?”
众人:……
“陈不凡,你……哇!”话说一半,一口鲜血喷出,滴滴答答,想拉拉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