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如此,还不让说了?”陈不凡翻了一个白眼,“作为朋友,好心提醒一句,女子脾气太大,很难让男人动心的。”
“用你管!”君小小鄙视道,“为什么要让男人动心,我行我素不好吗?”
“行!当我没说。”陈不凡不予争辩。
“喂,你多大年龄了?”
“马上二十。”
“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有!”
君小小来了精神,“哪个?”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八卦?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
“很多个,至今婆娘九个,个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你?确定说的是你?”
“咋了?不服?”
“你一个杂役……”
“杂役咋了,就是有女人喜欢,不仅如此,我活还挺好,难逢对手。”
“活?是啥?”君小小不太懂。
“咳咳,女孩子少打听。”
“搞得谁愿意知道似得。”
两人聊天很随性,像老朋友一样,没有拘谨约束。
君小小感受不到了与众不同,很舒服,很畅快。
以前从来没有过。
一个个见了自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是胆小甚微,战战兢兢,就是客客气气。
甚至有的人见到自己,掉头就走。
原本要走的路,都会选择另外一个方向。
哪怕一些个长辈,都那么恭恭敬敬。
自己没有朋友,没有可以肆无忌惮说话的伙伴,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今天这么一个小子随性而为,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唠,很合胃口。
敢与斗嘴,甚至教育自己,异乎寻常,与其他人有极大的区别。
总之异于常人,独一无二。
那种自由自在,那种畅快淋漓,那种可以无话不说,拌嘴加斗嘴,是以往所没有的。
陈不凡收拾完,打了个招呼便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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