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立看着一个屎人过来，哪里敢让他靠近，赶紧跑了。

这边李燕玲久久才反应过来，院子里臭烘烘的，大门上、地上都是屎尿。她看了刘老一眼，起身去那水桶开始清洗。

章墨跟上去，接过水桶：“我来清洗。”

李燕玲哪里肯让章墨一个人做那么多活，硬是一起帮忙。院子里有一口井，他们打了水，拿了扫把去刷。门上的，先用水冲一遍，再用茅草刷子刷一遍就行。

大概也不是第一次了，刘老在院子里就有好几把茅草刷子，所以非常的方便。她刷门，章墨就清晰地板。两人分工合作，没多久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