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算是携带病菌最少的了。
慕岁又摸了摸五宝宝,叮嘱道,“下次捉它们,要活捉。”
五宝宝眯了眯眼,应了一声。
慕岁起锅,就着早上煮粥的那个火,烧了一大锅的开水,
然后将野鸡和带到离山洞不远处的河边,不让幼崽们看到她拔毛取内脏的血腥场面。
慕岁清理的格外仔细,她先是将内脏掏出,然后热水烫毛,
等到大毛毛被拔的差不多了之后,又用小刀把鸡皮剥了下来,连皮下脂肪都不放过。
这样一来,整只鸡就只剩下骨头和肉了。
五宝宝一直守在慕岁身边,一点也不嫌弃的将慕岁不要的内脏和鸡头吞了下去,甚至还舔了舔爪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收拾完鸡,慕岁又将切好的土豆、菌子、笋干塞进了鸡肚子里,洒了少许盐巴,将鸡肉用荷叶紧紧的包裹住了——荷叶是之前买肉的时候包肉用的。
反正灶还没搭好,今天中午,就来做叫花**!
慕岁看着没用完的黄泥浆,心中盘算道。
而且叫花鸡只放了少量的盐巴,五宝宝也能蹭一只。
这几天一直吃的很饱但一点都没消化的五宝宝摸了摸肚子,打了个哈欠,
既然人类盛情相邀,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吃一口吧!
五宝宝坐回到幼崽们身边,被几个幼崽轮流rua了一通。
整个过程,那双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火堆下的叫花鸡,
这动作,可比它那傲娇的想法诚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