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氏这回慌了,尴尬地笑道:“孟,孟夫人此事是我被蒙蔽在先,错怪了你,我向您赔不是,您看能否网开一面?”
王舜华也在一旁附和:“人非草木,孰能无过!若不是我的儿夭折,伤心欲绝,焉能被人钻空子,受人蛊惑!”说到受人蛊惑时,她瞟了一眼周余氏,眼神微寒。
然而此时再如何气恼,也于事无补!
周余氏自然听出她地弦外之音,脸色一冷,却不敢发作。
看着二人向自己说好话,与刚才指责自己判若两人,田园园心中冷笑,风水轮流转,此时轮到你们着急求饶!刚才二人咄咄逼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也得讨回点利息!
于是,她惊讶地看着二人,不可置信道:“唉?命妇说的是指使彩儿之人,并没有说你们啊!而且刚才你们不是说,此事与你们无关?转脸怎么又向我赔罪呢?岂不是前后矛盾吗?”
她的眼睛黝黑发亮,算得上黑白分明,看人时自带了几分审视,周余氏与王舜华在她清澈的眼神中,不约而同避开她的眼神。
皇后见二人被田园园拿捏住,又开始和稀泥:“孟夫人,罪魁祸首彩儿已然伏诛,此事完结,还是不要妄自揣测,节外生枝的好!”ъìQυGΕtV.net
还未等田园园说话,邢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碗,语重心长地说:“孟夫人,皇后娘娘也是为你好,一件小事而已,何必闹得人尽皆知!再者陛下年事已高,政务繁重,哪有时间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呀,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也落的一个宽厚的贤名!”
“是呀,孟夫人,莫要得理不饶人!”周余氏说着风凉话。
王舜华也劝道:“彩儿已死,又是误会一场,何必再计较!”
四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不但把自己摘干净,还给自己又扣上一顶小肚鸡肠的帽子!
满场的女人都是一丘之貉,田园园眼下孤立无援。
她深吸一口气,看来皇后打定主意维护二人,由此可见也不可能为自己讨回公道,就是让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见她沉默不语,皇后有些迟疑不决,摸不准她的意思。其实比起王周二人,她更希望田园园能识趣,不把此事捅到皇帝那里。
她虽贵为中宫之主,可诰命夫人由朝廷册封,可以写奏折上报大理寺,这一点不是她所能约束。
想起她曾经哭穷,皇后道:“今日确实委屈了夫人。李嬷嬷,本宫有一套南昭国新进的翡翠头面,颜色通透,最适合年轻人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