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隗多友这样一个人,竟要放下国政亲往朝歌?这可不像他呀!”
“是啊,可惜被召己夫人劝住了,否则他一旦离京,就是老爷您的机会呀!”梅伯讨好地说道。
周公定摆摆手:“你想得太简单了,咱位这位新天子年纪虽小,但心思活络得紧呐!你以为老夫此番能复出,全是仰赖鄂侯与祭公之力么?”
“要不然呢?”梅伯有些糊涂得问道。
“自古君王掌控朝臣,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制衡之术,朝臣之间力量均衡,相互牵制,君主才能掌控政局。若不是天子早就存有此心,就凭祭公高,大王能起复老夫?哼!”周公定眯着眼睛叹道:“毕竟是番己王后的儿子啊!此子不可小觑呀!”
梅伯微笑着点头,见主子心情甚好,又提了一句:“看样子,召己夫人的话还是挺有份量的。”
“己姓女子,自是不一般!”周公定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召公府不是还有一媵吗?听说还是召夫人的庶妹,此女如何?是否得宠?”
“似是不太受宠。召公其人,并非贪色之辈,对其正夫人尚存敬爱之意,至于媵妾嘛,自是不太放在心上。听说上回由于收错了一份礼,一直被罚禁闭,还是召己夫人求情,这才放了出来。”
“这可不太好。”周公定嘴角一弯:“无论朝堂还是内宅,都得讲究一个平衡,不能一头独大。召己夫人在府中一言九鼎,人前人后都有面子,那个媵妾看着,能不眼热?你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搭上这条线?”ωωw.
“老爷的意思是------”梅伯旋即醒悟:“哦,奴才明白了。可这能行吗?她们------她们毕竟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妹呀?”ωωw.
“姐妹?”周公定哑然失笑:“嫡庶之差有如云泥,当年的番己王后与夷己不是姐妹吗?纪姜次妃与孟姜不是姐妹吗?还不是照样生隙反目?姐妹!哼!人哪,都是为着自己的多!”
“奴才明白了,这就去办!”
牵动镐京各方势力关注的那个人依旧在沙漠中苦苦跋涉着。爬着爬着,恍惚间,他叭在沙地上睡着了。忽然有股冰冷的气息喷到他的脖子后面,接着几个尖锐的东西轻轻卡在他的皮肉上。隗多友猛地惊醒,拼命用手一打,“啪”地拍到一个粗糙的毛茸茸的东西,那东西发出一声惊叫逃离了。那是老狼在试探,看看隗多友是不是已经彻底无力反抗。
隗多友看着它慢慢走到不远处趴下来,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自己的敌人:如果这是一头健康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