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咱们的命吗?我跟你拼了!”他发了疯一般,照着隗多友迎面一刀。隗多友侧身躲过,一弯腰,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右臂运力,将那军士掷了回去。
趁这机会,隗多友回头相顾,瞥见墙上已无一人,想是骆仲等人已走远,这才安心与他们周旋。
众人见隗多友下手颇有分寸,似乎并不愿伤人,都大呼着围将上来。他们将隗多友逼到了墙角处,为首一人大喊着:“方孟,我们缠住他,你进里头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三十匹马被他杀了?”
他话音未落,便被隗多友一脚踢倒。可这人十分悍勇,站起来接着又扑上来。
隗多友天月剑并不出鞘,只当做木棒专扫人腿骨,片刻间,八个军士已被打倒了五个。他罢了手,用眼斜乜着还站着的三个军士,说道:“还不快去中军帐禀报?非要一个个躺在这里才肯罢休吗?”
一个嘴快的应道:“咱们打了这许久,早有人去中军禀报去了,只不过祭公身子金贵,起个身不容易罢了。”
隗多友冷哼一声,心想:“什么起身不易?还不就是带的歌姬舞伎绊住了腿罢了!此人如此作派,怎能执掌歧山大营?”
那三个军士再不敢近前,可也不敢逃走,远远地围着,目中尽是怯意与恐惧。
隗多友将剑拄在身前,神情复又变得冷漠如冰。正僵持着,忽觉脚下大地一颤,一阵沉闷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隐隐约约,渐趋清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尘土味,隗多友心想:“终于来了!”
两队铁甲军沿甬路鱼贯而入,军容整肃,目不斜视,甲胄兵器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动人心魄。一百多名军士到了隗多友近前,左右一分,形成一个圆圈,将隗多友围在核心。祭公在四名司**簇拥下悠然而入,一见隗多友,目光一怔,走到近前,团团作了个揖,问道:
“隗将军别来无恙否?听说你不容于卫国,前来镐京投奔召公子穆。不知为了何事,竟跑到我这歧山大营残杀军马来了?如此大罪,别说你现在无官无爵,便算是天子册封的一方诸侯,恐怕也得削爵减邑。这样吧,看在召公的面子上,我便索拿你入王都,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ωωw.
周围军士听说此人便是赫赫有名的“卫国战神”,亦露出惊诧之色。
隗多友也还了个礼:“祭公容禀。友此番杀马确有因由,请祭公速速下令,将北厩之马封锁,与大营与南厩之马分隔开来,互不交通,或可保歧山大营一半战力。”
“此话何意?”祭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