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形同玉佩,尺寸略大,上有‘天机’与‘和’字……此乃仙门修士的令牌,天机为门派,和字应指名讳或辈分。”
“天机门?蕲州的仙门?”
“我对于蕲州所知不多……这把断剑的剑柄之上,也有天机二字,与令牌或为同一主人,却看着古怪,或有其他用处也未可知。”
“玉牌来自冯老七,断剑来自裘伯,怎会是同一主人呢?”
“我仅猜测而已,如何知晓详情呢……这块紫晶为炼制打造而成,状如星辰,看上去极为不凡!”
“仙门至宝?”
“虽也用处不明,却为宝物无疑。”
“与蕲州修士找寻的宝物是否有关?”
“至于究竟如何,只能去问那伙蕲州的修士了。”
“嗯,有道理!”
“你……”
……
半个月之后,辰陵山的地火终于渐渐熄灭。而方圆百里所在,依然笼罩在灰蒙蒙的尘霾之中。
即便如此,已有逃难的人群相继返回家园。
辰陵山数十里外的一条大道上,不时有人影匆匆来去。人们或是步行,或是驾车,或拖家带口,或身影孤零。有的神色期待,期待的是家园就在前方;有的面带悲伤,悲伤的是家园已毁而求生艰难。
也有人站在道边,默默看着眼前的景象。
世道的艰苦,命运的蹉跎,使他感喟生死的卑微,与天地的无情。而他同样卑微的像是一片尘埃,却与眼前的人们一样,从未放弃,也不甘堕落,哪怕前途渺茫,两脚依然走在路上……
“哇——”
一声啼哭传来,一个怀抱襁褓的妇人停下脚步。同行的路人陪伴左右,却无不面带笑容、神色欣喜……M.
于野伸手拉低斗笠,拍了拍腰间的长剑,抬脚奔着辰陵山方向而去。
他又回来了!
再次孤身犯险!
天宝兄弟拦不住,蛟影也劝不住。
他有自己的主张。
没有弄清楚南山与卜易创立仙门的真实企图,哪怕是跑到海外、躲到天边,他也会为此耿耿于怀。何况此事关系整个大泽的前途命运,岂能任由那帮家伙胡作非为。或许他最终依然改变不了什么,至少他已竭尽所能无怨无悔!
也正如逃离灵蛟镇一样,他绝不会轻易的一走了之、一躲了之!
往前走了二十余里,又是一个路口。
路口聚集着一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