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谤!陛下,晏弘是在毁谤臣啊!”
被逼急了的鲍息,忙不迭的向庆忌进言道:“晏弘才是我渤海郡的**!最大的**!”
“他多年来为县长、县令,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所拥有的田产且不说,钱庄那里,晏弘账户上的藏私就不少。”
“请陛下明察!”
庆忌皱了皱眉头,环视一周后,问道:“渤海郡的比曹掾、史,在吗?”
“臣在!”
比曹掾、史,是主郡内财物,尾数之检核的两个官员。wwω.ЪiqíΚù.ИěT
在大吴,这两个官员还负责郡一级的钱庄事务。
“晏弘账户上,果真有不少藏私?”
“回禀陛下,晏弘账户上,的确有不少不明来源的金钱,具体数额还未确认,但至少有数千万钱。”
听到这话,庆忌睥睨了一眼晏弘。
鲍息则是趁机大声道:“陛下,他一个区区的县令,秩比六百石的县令,哪儿来的数千万钱存款?”
“晏弘就是当一百年的县令,也不可能在钱庄存款数千万!”
“这些钱,是从何而来?一定是晏弘非法所得!”
“请陛下详查!”
晏弘咬牙切齿的道:“陛下!冤枉!冤枉啊!”
“鲍息他们是在污蔑臣!”
“臣自为官以来,奉公守法,绝无贪赃枉法之所作所为。”
“鲍息分明是在栽赃嫁祸!”
“好一个栽赃嫁祸!”
鲍息冷笑道:“晏弘,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般大言不惭?”
“我大吴的钱庄,每一笔存取或是借支、返还,都有相应的流水账目,你什么时候存的,什么时候取的,存多少,取多少,每一笔账都有详细记录!”
“你还敢抵赖吗?”
闻言,晏弘脸色一沉,咬牙道:“鲍息,这渤海郡府的诸公,大半都是你的人!”
“你要做假账,又有何难?”
“好啊,你还敢毁谤我!”
“够了!”
见到晏弘和鲍息还在争执不休,庆忌出声打断,然后指着晏弘道:“来人,把晏弘给朕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诺!”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不管晏弘想如何辩解,大声喊冤叫屈,都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宿卫架了出去。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