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城的顶级富豪圈内近期很是热闹:前有‘易三郎’把沈家独苗打废,后有吴家订婚礼因易三郎而被迫取消。然而,这个传闻中的主人公,此刻正在城东郊的易家别墅内,挨揍——
“刚回来,你就给我惹事!”
伴随着一声“啪”,易茯苓光洁的后背上又多出一条戒尺打过的痕迹。
“即便你不清楚沈友轩是沈家三代单传的独子,但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易茯苓微微抬头,看了眼手拿长戒尺的外婆,脸上挂着一丝苦笑。
十天前,她结束国外五年期的援助医疗任务回国。在机场的洗手间附近,她意外撞见沈友轩正对一名陌生女子耍流氓。她上前与他好说歹说的交流,在沈友轩试图要揍她的当口,她正当防卫地赏了对方一记耳光。
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哪知沈友轩在事后的第三天,找去她工作的医院,扬言要让她再也过不了舒坦日子。这一来二去的交涉中,他再次挨了她的一巴掌。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今夜,她才知道,他被人打成重伤住进她在职的那家私人医院。
“我没有打人的时间!这几天,我都在医院里工作。”
易茯苓刚说完,后背又结结实实地受了一戒尺。
“啪……”
易澜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火腾起,举着戒尺,说:“还顶嘴!现在外面都传开了,你‘易三郎’的名号可是响当当哇!怎么,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谎话连篇还有理了?”
“就算外婆今晚把我打成残废,我也还是那个答案。”易茯苓心中悲凉,与自家外婆对视一眼。她失望地低下头,攥紧手里的衣服:“至于真相,我想林叔可能会给您一个不一样的回答。”
易澜岚的脸色微变,举着戒尺的手缓缓放了下来。那双掩在金丝边老花镜后的眼睛,透着少许的无奈。她说:
“我早就问过子涵,他说是你告诉他,说沈友轩骚扰你。他这个当哥哥的,一时气不过,就帮你出
M.手教训了他而已。但这,跟我现在打你,没有一点关系!”
明目张胆的偏心,易茯苓很是习以为常。同为外孙,自小就被外婆嫌弃的她,挨打受训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即便,有些锅,本不该由她来背。
“你从小就爱惹祸,要不是有子涵和珊儿替你打掩护,我都想把你送进劳改所……”
易澜岚将戒尺放回书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