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瞻园的途中,周麒几度欲言又止。易茯苓见此情况,一时兴起捉弄的心思。整个途中,车内的二人都很沉默。
直到车子停在瞻园的停车场内,周麒才露出一副再也憋不住的表情,对易茯苓说:
“茯苓姐,你知道璟少今天为什么生闷气吗?”
易茯苓抬眼望向一本正经询问答案的周麒,诚恳地摇了摇头。
“咋了?他今天对你发飙了?”
“有点。”周麒噘嘴,回想起下午那会儿接到司徒璟的电话,那般低沉压迫的嗓音入耳,让身为特助的他,明显觉得自己摊上大事。“那会儿,我刚回到集团拿点资料。就被他吼去接你。”
“噢吼,他吼人啦?”
“嗯。”
周麒肯定地点头。
易茯苓冲周麒眨眨眼,安慰说:“回头,我帮你看看情况?”
“好。”
“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我暂时不回去。”
“为什么?”易茯苓狐疑,凑到周麒的面前:“一会儿,你老板是不是要来蹭饭?”
见周麒点头,易茯苓嫌弃地歪头示意道:
“那就快跟上吧。”
易茯苓回到房间,换上一身家居服。然后,独自一人前往外公的书房。在那里,她用专用的笔记本电脑联系上了浮生若梦的另外一位创始人,若梦。
若梦与她是同龄,身世和身份也算旗鼓相当。当年,她主动找上易茯苓,实则是因为她爷爷的临终遗言——让她务必找到其好友最为疼爱的外孙女,并将一个老旧的糖果铁盒交到那位外孙女的手中。
而身在法国的若梦无奈,便借由她父亲的势力找到刚刚参加医院实习的易茯苓。也正是由于糖果铁盒里的那张照片,易茯苓才多次寻机,参加国际医疗援非的活动。
一去便是5年。
5年里,易茯苓一刻都没有停歇。她就像个陀螺一样,笃定心中所念,与若梦创建救助组织,暗中追查外公当年的死亡真相……她的行迹,遍布地图上的大江南北。
“昨晚,你发来的那张照片里的两位女士,其中那位较为年轻的,已坐今早最早的一班机去了伦敦。随行人员里,有2名东欧出身的雇佣兵。至于另外一位较为年长的女士,她除了联系瑞士银行的客户经理以为,暂时没有其他异常。”
电脑上的光标一直在闪烁,易茯苓双手交叠,对着屏幕陷入沉思。
牟樱飞去伦敦,随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