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和童瑶以及宝公子都在婚礼开始前七日赶到,多月与纳兰怜月也是师姐妹,两人多年未见,倒是不减亲切。
多月比纳兰怜月大了很多,当年是大师姐。
在纳兰怜月的院子里,多月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屋内的陈设,处处都彰显着她的惬意随心。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多月说。
“还好,至少从未后悔过!”纳兰说。
多月就扯了扯嘴角,这就是最大的区别。她当年一点都不能理解纳兰怜月的选择,可是如今她自己都脱离了天一门,对纳兰的选择终于理解了。
“我比你年长那么多,居然不如你看得通透!”多月伤感的说。
“大师姐心思单纯,从没有刻意去想过。但是我们性子跳脱,遇事总爱多想。”纳兰怜月叹了口气,若不是伤透了心,谁会在大好年纪选择离开玄门!
“你有一个好女儿!”多月不无羡慕的说。
“她是我们的骄傲!”纳兰怜月轻轻的说,“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幸福。”
“你觉得这个凡人会是她的幸福吗?”
“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应该知道。”
“那就好。”多月喝了口茶,道:“卿儿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是啊……”纳兰怜月略有些寂寞,有一个完全不用操心的女儿,她几乎从未感受过女儿的依恋。
同一时间,言卿正倒是没有像其他新娘子那样忙碌,她很是惬意的跟金芒、云丽和童瑶在院子里喝茶。
言卿正问金芒:“百里师兄来了,姐姐你不见见他吗?”
金芒双手捧着茶杯吹了吹,闻言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见他做什么。”
言卿正也就不再提起,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长时间的潜移默化,需要慢慢改变心意。
况且百里西一不见得就当真能定下心来了,也许他的热情会慢慢消退。
就让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她又转向童瑶。
“你今后都不打算再见皇上了?他可仍然惦记着你呢。”她还是不习惯喊童瑶做童姨,后来说好了,就以平辈论。
童瑶听到提起皇上,习惯性的往后一缩,这已经是条件反**。
“还是算了,我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吧!”童瑶赶紧摇头,还叮嘱道:“跟你父亲说,不要跟皇上提起我回来的事。”
“父亲那里你自己去说,你们也有交情,